秦年站在床边,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内侧,自己也上了床,把人抱进怀里,一点儿也不害怕向卿语醒来。
更甚至,他期盼向卿语能醒来,醒来以后,付诸她以前大胆热情的种种,期盼她给他机会,让她哭泣,让她颤抖,让她发晕。
向卿语不知道,他花了整整半个月,强迫自己沉浸在工作里,才将酒店的事情消化掉,及时将那张照片删除,封口。
他不敢问,也不能问,只害怕答案是他更无法接受的一种。
可就算是消化好了,再次看见她,那无忧无虑似的笑容,像根钝针似的,碾磨着扎进了他的眼睛里,又胀又痛。
他几乎绷紧了所有神经,才能不失态地,平静地说出那句:「松开。」
可她真的松开了,他又忍不住往莫程昱身上想,她是不是真的把心思分给了别人。
于是他问:「这么听话?」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