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哪怕再?乖巧,哪怕匍匐在她的脚边做宠物狗,婚约也是秦年不能?碰的底线。
秦年平缓地叙述自己的心境,就像是抱着手?机写日记一样,此刻,是将相同的内容讲给她听。
秦年盯着她,语气很轻:“所以,向卿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向卿语很久没?有说话。
半晌以后,平静地抹掉了他眼角又溢出来的泪珠,笑出了声:“宝宝,你喝醉以后话好多啊。”
好像看到了以前的秦年。
秦年忽然?拍掉了她的手?,力道不小,闷声道:“你不要这么叫我,你叫桑茹是宝宝,叫张律师也是宝宝,向卿语,你的话有几句能?信?”
情绪波动一大,就全名全姓地喊她,看来是真的吃醋。
向卿语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将人?扑倒在沙发上,在他的脸上乱亲一通,应了他的要求,不再?喊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