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脸:“放心,小盼儿,你娘亲这辈子只有我了,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你的。”
谢盼儿头皮一麻,她好像惹了个不小的麻烦。
这时,阿音突然跑进来,对着几人哭道:“不好了小姐、江公子,老爷他......”
桑秋予瞬间跑了出去,一路跑到祠堂前,却见桑大壮抱着他娘的牌位,七窍流血地躺在地上。
他表情安详,走的时候好像没有任何痛苦。
“爹!”
桑秋予冲了进去,抱起桑大壮的身体,泪水滴在娘亲的牌位上,然而桑大壮却没有一点反应。
江松砚随后赶到,看见这副场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桑秋予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你早就知道爹爹会这样?”
江松砚低下头:“师傅说过,桑家养蛊有违天道,祖上曾被人诅咒,无人可活过四十岁。”
“唯有一法,便是让一人心甘情愿地吃下情蛊,从此两人福祸相依,一方死,另一方也不会独活,最多撑不过两年。”
桑秋予愣道:“......那娘她?”
“吃掉情蛊之人每逢初一十五就要遭受万蚁噬心之痛,桑夫人当年想偷偷吃掉情蛊,但提前被师傅发现,师傅不舍得师娘受此苦楚,便把府里面所有的情蛊都换成了无用的春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