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逼他只能跪着。
这次高潮来得快,玉势的肏弄没有感情全是技巧,宗景珩松开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他红了眼睛,回过身要去抱鹿闻笙,却被长度不足的狗链拽住脖子,又倒回床上。
鹿闻笙这才看见他手臂伤了,一时愣住,上前揽了他,“陛下?”
宗景珩抵在他怀里喘息,阿笙只叫他陛下,是了,若没了这层身份,他什么也不是。
可是……
陛下也好,狗也好,若能陪在阿笙身边
宗景珩颤抖着嘴唇去吻他,鹿闻笙已经习惯和他接吻,顺从地容了他的舌头进来,却尝见几分苦涩湿意。他有些不解皇帝在哭什么,许是这狗链子……?
鹿闻笙伸手要将项圈解开,却忽地被宗景珩攥住手腕,皇帝通红着眼看他,哑声说:“别解开,阿笙,别解开。”
他将鹿闻笙推倒在床上,分了腿跨坐上去,湿滑的臀缝夹着那根性器不断前后磨蹭。宗景珩原想俯身吻他,可软烂的后穴被龟头几次擦过,舒爽得叫他忘乎所以,于是越发加大了力道,饱胀的冠顶将肉洞的软肉撞得外翻,却叫阿笙掐了他的腰,怎么也不肯进去。
他浪叫着仰了脖子大口喘息,情欲的红蔓延全身,实在忍耐不得,可鹿闻笙不进去,他也不敢乱动,只能磨蹭,呜呜地开口低求:“阿笙、阿笙……进来、进……啊嗯……啊……求……呜嗯……求、哈……求你……”
龙袍又挺又硬,蹭在身上并不舒适,可看着皇帝浑身赤裸地套着龙袍、脖子上拴上狗链,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身上求欢却很舒服。
“陛下……”
鹿闻笙垂了眼,指尖滑过他紧绷的大腿,又是激起一阵战栗。
“陛下,求什么?”
“求你、朕……哈啊……朕求你……进、呜……肏进来……肏死朕……唔啊”
于是皇帝终于如愿,粗壮的性器破开肠道直顶入深处,骑乘的姿势完全容纳了过分粗长的长度,只余两颗囊袋在外头,随着顶弄的力道往那肥厚的臀肉上撞,肏得皇帝不住地扭着屁股往里吞,只盼着能肏深些,肏进肚子里射进去,让他怀上孩子,好叫鹿闻笙永远离不开他。
金链碰撞的叮铃声混杂着皇帝沙哑的低叫响了一整夜,后穴被灌满浓精,鹿闻笙为他清理时一按小腹,穴肉便跟着松软摊开,不断流出汩汩精液。
“阿笙……”宗景珩握了他的手,他平息了一会儿后缓过劲儿来,有了力气与他调笑,“朕的后面都被阿笙肏熟了,阿笙可会腻味?”
“不会。”鹿闻笙说,“陛下……是陛下,怎么会腻味。”
只要宗景珩还是皇帝一天,他就不会腻,肏皇帝这个代表了权利的符号有意思得很。
可宗景珩显然想岔了,他闭了眼低笑,抱了鹿闻笙入怀,低声道:“好,朕不会腻味,阿笙也不许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