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伸手探进去,握住青年疲软的下身。

“叫出声来,”皇帝抵着他,含着鹿闻笙的耳廓低笑,“阿笙叫得这样好听,合该让顾卿也听一听。”

鹿闻笙错愕,似是不敢相信皇帝再说什么,却又被快感逼得快要站不稳,不得不攀住皇帝的肩膀,却还是拒绝:“陛下!”

“五十鞭。”皇帝说,恶狠狠地低喘,“想来也是,顾卿身强力健,五十鞭下去,应当是受得住的。”

鹿闻笙手臂一僵,他垂了眼,颤声低求:“陛下恕罪,陛下”

他还是推拒,皇帝半跪下来,将鹿闻笙半勃的下身含入口中。

“呜嗯……”

皇帝含得太深,龟头抵在了喉咙口,被收缩的喉间软肉不断吸吮包裹,鹿闻笙只觉浑身发麻,他抵着皇帝的肩膀想要推开,却叫他含得连指尖都在发软,“陛下、别……呜……别在这儿……求、陛下呃嗯……”

“大声些。”皇帝粗喘着命令,“阿笙,叫大声些,朕便饶恕他。”

顾云霄还在牢里,不过几十步距离,他听得见。鹿闻笙本不想出声,可实在忍不住,皇帝口技属实一般,这会儿含得急了难免磕碰,又痛又爽的快感逼得他眼尾泛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带着泣音地求他:

“陛下轻、呜嗯……轻些……陛下、哈啊……”

地牢里隐约间传来顾云霄愤怒的咆哮,鹿闻笙颤抖地合拢手指,却只是无力地将皇帝的肩头扣得更紧。当下的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料,让鹿闻笙手足无措,背德的舒爽快感激得他再无法冷静思考,只得逃避般地紧紧闭上眼,混沌的思绪随着汹涌的快感一齐冲塌了理智的闸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泄身的,再回神来时皇帝已经站了起来,他搂住鹿闻笙,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阿笙,阿笙,别哭……”长〃腿老阿︰姨证理

鹿闻笙从未有过如此放纵的时候,他脑子里混沌一片,也不知道当下该怎么办,便只能哭,哭得停不下来。皇帝哑着嗓子道:“别哭了,阿笙,你哭得朕心都乱了。”他抬手帮他拭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皇帝更慌了,一时间六神无主,顾不得自己喉咙刚被折腾完,扯着沙哑的声音直哄他,“阿笙,朕错了,阿笙,别哭,别哭……”

鹿闻笙攀着他的手臂,哭得要喘不上气来,却还不忘给顾云霄求情:“放了他、放了云霄,陛下,陛下……求你……”

“好,朕饶恕他,别哭了阿笙,别哭,朕都应你,别哭了。”

皇帝什么气也没了,只知道答应,刚才他还想着要拉着鹿闻笙在顾云霄面前耀武扬威炫耀一阵,现在是再不敢了,匆忙抱着人上了龙撵,带回昭庆宫。

也不知是受刺激太过还是回去的路上受了凉,鹿闻笙当夜便发起烧来。皇帝连夜叫了太医诊治,谁也没敢问为什么一月前还是鹿太医的鹿闻笙如今却会躺在龙床上,只假装自己眼瞎耳盲什么也不知道,轮流上前把脉看诊。

但不过是普通受凉罢了,纵是神医再世,又能诊出什么来。

太医院资历最深的章详开了药方,熬好药晾凉了后孙盛第一时间端了过来,皇帝扶起鹿闻笙喝药,一勺一勺亲自喂着。当下倒好好的,快天亮时忽然惊醒,又吐了个干净,冷汗浸湿了鬓发,倒在床上晕厥过去。

皇帝又惊又怒,高声厉喝:“太医、太医!”

于是一溜太医又鱼贯而入,章详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可皇帝扯着他的领子问鹿闻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敢欺君,吓得胡子眉毛都在抖,“鹿、鹿大人,一时受惊,又受了凉,且、且晚上估计是做了噩梦,给梦魇着了,所、所以……”

皇帝如何能不知道鹿闻笙是为什么而受刺激难过,又是为了什么而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