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一股不折不挠的冷傲。她双手被缚,跪地无语,宫灯下背影瘦削却坚毅。女帝赤足走下玉阶,脚趾染红如梅瓣,居高临下,声音冷得像冰霜:「这些日子拒绝服侍,朕的耐心已经用尽今晚,要你跪地认错!」

月华直视女帝,眼底泪光闪烁却满是决绝:「陛下若要我屈服,杀了我便是,否则绝无可能。」这番话将武瑶气血上涌,皮鞭挥下,红痕爆裂出血珠。她咬牙厉斥:「贱婢!你不怕死,真以为朕无计可施?」月华宁死不屈,受尽皮肉之苦仍不俯首。这份倔强反倒让武瑶心头一颤:我越想碾碎她,心底那股渴望反而越难压抑……

鞭影连下,肩头、手臂红痕斑斑,女帝手臂微微颤抖,快感与无力感交错翻涌。每次抽下,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权威的伸展,却无法否认深层的欲望既渴望支配,也渴望有人能真正抗衡自己。月华终于抬头,血与泪渗满颊,声音冷静而带刺:「陛下万千威仪,连个仆人都压不服,不觉得好笑吗?」这句话比鞭刑更狠,直击武瑶灵魂最深处。女帝脸色惨白,怒火中烧,皮鞭垂地,却找不回过去那种绝对主控的自信。

情绪激荡之下,她怒回龙椅,命侍女取来丝绸,粗暴擦拭月华脸上的血痕和冷笑,仿佛想要把对方那种不可侵犯的神情彻底抹去。但月华偏偏在这屈辱下抬头反问:「陛下是否也想试试被压制的滋味?说不定仆人也能教您如何臣服。」这句反问如锥心刺骨,武瑶身子一震,内心有道裂缝彻底溃散。她咬牙强撑:「朕是天子,何惧区区贱婢!」可声音里却再也藏不住颤抖与不安。

月华冷冷一笑:「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掌控,还谈什么主宰?」女帝的手臂颤抖,泪水已悄然湿润脸颊,权威第一次变得如此无力。她想再强作命令:「给我跪下!」可语音里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凛然,只剩下渴望与脆弱的哀求。月华纹丝不动,双眼冷如冰河,静静地等待。

愤懑难当之下,武瑶一时情急,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掌声脆响。出乎意料的是,月华反手还击,这一巴掌带着彻底的反抗。女帝脸颊火辣生痛,泪水终于决堤,心防在这一刻彻底撕裂。月华站起,铁鍊低鸣,冷声下令:「陛下,下跪吧。你的自尊不过虚妄,今天要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语气冰冷、不可抗拒。

武瑶本能抗拒:「朕是天皇,怎会……」可双膝却不由自主跪倒,汗水与泪水滴落在玉石地上。这一刻,她连乳头因羞耻而绷紧,下体早已溼透发麻。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亡国贱婢脚下臣服。

月华居高临下,嘴角带起胜利的冷笑她等这一刻太久太久。武瑶跪地颤抖,羞耻与欲望、崩溃与臣服、过去的骄傲与此刻的渴望交织翻涌,帝王自尊至此彻底崩塌。

第0007章 第七章|跪拜的恳求

夜色深重,紫禁寝宫静谧如渊。万灯昏黄摇曳,铺天盖地的阴影映在金红地毯上,空气中只剩下欲望和臣服的悸动。武瑶全身赤裸,薄纱早已滑落,洁白玉体跪伏在月华脚下,额间渗着冷汗与泪水。此刻的她,再没有半点帝王的锋芒,只剩下彻底的羞耻与渴望。

月华立于她前方,破旧宫裙半垂,铁链缠腕,肌肤白皙胜雪。胜利者的冷意在她唇角闪现。武瑶颤抖着伸手,为月华解开腕上的铁链,低声啜泣:「月华公主……求妳……放开这铁链……朕、朕想服侍妳……」语音未落,月华已猛地一脚踩上她的手背,低头俯视,冷冷吐出:「要想服侍我,先给我磕头。」

武瑶双膝跪直,额头重重磕在地毯,羞辱与渴望交织。月华单手扯开她最后一点遮掩,毫不留情将女皇的衣裳全数剥落。此时的武瑶,只能赤裸着,低伏于月华脚下。月华冷哼:「既然想认主,先自报家门,喊出你是谁,甘心为谁下贱。」

武瑶身体颤抖,在地毯上缓缓爬行,湿液从腿间滴落。她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