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们就能回家守孝,伺候得不好自己掂量。」
侍女们齐声跪下请罪:「奴婢不敢有半点疏漏,请皇上责罚!」
武瑶没再看一眼,仅淡淡吩咐:「下去,叫膳,唤人来候。」
近来的宫廷日常在武瑶眼里如同一场无休止的角力。她发现,即便是最驯服的侍女,有时候也会偷偷向月华投去复杂的目光同情、惊讶、或敬畏。那一刻,权威与冷落交缠,令女皇心底一阵莫名的不安。
这些日子,她倾尽鞭刑、蜡烛、各种羞辱,却怎么也撼不动那亡国公主月华的心志。这小贱婢的倔强让她心生焦躁朕的权势,竟压不住一个俘虏?
她厉声道:「把本宫的贴身侍女换下,月华来伺候!」原侍女带着哭腔被驱逐。铁链拖地声响,月华跪伏殿下,破旧长裙、白肤犹胜雪,双眼坚毅冷寂。武瑶冷笑:「今日起你就是朕的贴身侍女,若有不敬,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屈辱。」
月华直视女皇,眸底泛起微光:「要我服侍,杀了我便是。否则,妳休想如愿。」武瑶心头一震,愤怒爆发。她猛然起身,皮鞭重重落下,红痕交错、血迹渗出。她逼问:「敢违抗朕?跪下认罪!」
月华死死咬牙,宁可承受抽打,也不愿俯首。她身体虽屈,却从不低头。武瑶越是失控,内心越有一股难言的兴奋与无力这贱婢的坚韧让她又愤怒又渴望。
数日里,月华沦为贴身侍女,却依旧冷若冰霜。她侍立在武瑶身后,女皇用膳、换衣,月华只守本分,连倒茶都不肯。武瑶怒极:「倒茶!」月华不动如山。女皇气得摔杯,命人将她绑在柱上,亲自点蜡滴烫。红蜡渗血,月华脸上泪痕交错,却不出一声。武瑶冷声道:「喊啊,再冷淡,朕就让你皮开肉绽!」这份无动于衷更令她坐立难安,权威感与挫败感在心中激烈碰撞。
夜深,女皇半卧锦榻,薄纱滑落肩头,锁骨如玉。她一身盛装,却感孤冷难耐。门外月华背影冷峻,远远侍立。武瑶辗转反侧,脑海浮现月华的眼神与话语,心底的自信与欲望被一再挑起。这贱婢为何对自己如此冷漠?朕的权力……难道压不住她?
女皇压抑不住欲念,手指在胸前轻揉,脑中自动描摹月华的身影长发、铁链、冷笑,甚至幻想她命令自己跪下、脱袍受辱。她呼吸加重,手滑入下体,阴部早已溼润。月华仿佛站在她身后,冷声命令:「陛下,跪下舔脚,不许矫情!」女皇呻吟失控,高潮涌现,湿液溅湿被单,羞愤与悸动交织。
此时,门外的月华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笑意:「武瑶,妳的威严已经崩开裂缝。等妳自己跪来求我……」
余韵未消,武瑶脸色铁青,愤恨咬牙:「这种下贱的幻想朕决不承认!」她翻身而起,命侍女明日加重月华的惩处:「叫她服软,否则让她终身不得翻身!」
夜色浓重,女皇独坐锦榻,低语自问:「朕的权力无人能及,怎会被一个贱婢动摇?」而心底的冷落与无力,早已在无声处凿下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
第0006章 第六章:自尊的崩塌
紫禁深宫,夜色如墨,万籁俱寂。烛火摇曳,把大殿金瓦玉柱映照得如梦如幻,偏又冷寂压抑。武瑶独自倚在锦榻,薄纱滑落肩头,长发散乱,锁骨雪肤沾着细汗。眉眼间往日的自信此刻只剩迷茫和躁动,红唇颤抖,威严外壳下压抑着一股几乎失控的渴望。连日来,月华的冷漠与拒绝已将她折磨得彻夜难眠那种被晾在一旁的羞辱,比鞭刑还狠,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权威动摇。权力失落与欲火未满的双重煎熬,令女皇连乳头都因焦灼而挺立,阴部隐隐发热,身体每一寸都写满了不安与空虚。
再也忍受不住自尊的折磨,武瑶一声令下:「把月华带来,朕要亲自处置!」月华被铁索牵入,身穿破旧宫裙,白肤无暇,长发披散,神情虽落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