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臻低下头,轻柔地吻上她额头,指尖抚过她湿热的脸颊,像抚摸一块正在燃烧的冰。黎知棠闭上眼,泪水仍不受控制地滑落,象是心中最后一块抵抗也随之融化。
「如果有一天我连自己名字都忘了呢?」
江念臻的嘴角微微一勾,那笑容里没有嘲讽,只有温柔得近乎残忍的坚定。
「没关系,妳就是我的小狐。」
她吻上黎知棠的唇,柔中带狠,舌尖轻轻挑开她的颤抖与防线,象是再一次进入她心里最深的角落,那个只属于她的地方。
一字一字地,江念臻唤着她,像在召唤某种沉睡的魂魄:
「小狐、小狐、小狐,我最爱的小狐。」
那声音像咒语,像命令,像情人的呢喃,也像猎人对驯服猎物最后的温柔收网。
那晚,黎知棠声音沙哑到几乎破裂,却又在每一次到来的颤抖里沦陷更深。她的尾巴缠住江念臻的大腿,象是本能地不愿放开,身体再度崩溃,而心早已沉入那片无人能及的梦境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