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

「因为我亲手把那段记忆吃掉了。」

黎知棠浑身颤抖,狐耳本能地紧贴头颅,尾巴卷曲缩进身后。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驯化两次的人。

「所以我现在是在梦里?这些状况也都是妳安排的?」

江念臻笑了,那是一种极其满足的笑容:

「不是安排,是唤醒。那是妳本来就拥有的欲望,只是我帮妳认识它,享受它,并臣服它。」

黎知棠眼神迷茫,眼中泪光闪烁。

「我还有自由吗?」

江念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呢喃:

「棠棠,妳已经回不去现实了,也不需要再做选择。」

黎知棠轻轻颤抖,指尖蜷缩成无力的弧度,象是想抓住什么,又无从依附。身体再次在江念臻的触碰下灼热起来,热潮像潮水般缓缓翻涌,一点点渗进每一处神经末梢。

她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湿润,羞耻而无助地湿润。那股熟悉又让人无地自容的感觉,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

「我恨妳?」

「我爱妳。」

江念臻将她压倒,舌头钻入她体内最深处。一场无法抗拒的交合,再次让黎知棠陷入高潮的深渊。她发不出声,只有泪水在眼角静静滑落,与汗水与爱液一同渗入床单,模糊不清。

这个梦,已无出口。

第0012章 迷失

黎知棠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线。

她试过醒来。

用咬舌,用冰水浇身,甚至在床边的刀刃上割破指尖。但每一次流血、每一次痛楚过后,她都只会在江念臻的怀里睁眼醒来,

在湿透的床单与迷乱的快感中,重新意识到她从未离开过梦域。这里的空气太甜,像发酵的欲望。这里的时间太黏稠,像高潮里的呻吟,一分一秒都拖得太长太慢。

而她的身体早就不是人的身体,妖纹开始蔓延至背脊,耳尖总是颤抖敏感,尾巴一触即湿。她连做梦都会因为思念江念臻的吻而自我摩擦,直到潮水淹没床面。

江念臻从背后拥住她,「在想什么?」她语气柔和,指尖却正一下一下按压她最敏感的点。

「我想离开?」黎知棠声音微哑,喘息紊乱,「我不属于这里??」

「离开?妳知道外面是什么吗?」

江念臻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像毒蜜:

「外面是医院的病床,是强制镇定剂,是冷淡的父母说妳『精神出问题』的目光,妳真的愿意回到那种地方?」

黎知棠的手指蜷缩,背脊发寒。

「妳不是第一次躲进我这里,是妳求我让妳留下的。」

她不记得。

但她过阵子梦见自己坐在一间纯白的病房里,手腕上插着点滴。窗边有个黑影,身形纤细,尾巴轻摇,那声音和江念臻一模一样:

「醒来就得死,留下,我让妳高潮一辈子。」

她在那个梦里放声大笑,选择了江念臻。

「我是真的醒不来了吗?」

江念臻吻住她,指尖深入体内。

「当妳一次次用高潮来回答我,就说明妳早已选择了。」

黎知棠咬唇想反驳,但下一刻江念臻将她翻身压下吻住她胸尖,用力揉着她下身的敏感,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穿透全身。

「啊啊不可以?我、我?!」

「棠棠,妳的身体很诚实的,妳只属于我。」

当高潮退去,黎知棠哭了。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她太多次,而如今她的灵魂也开始一点一滴地臣服于这个柔软且灼热的牢笼。她无法再说自己是清醒的,也无法说自己还保有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