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厘推门进来,她一眼看过去,就赫然发现宋栀年腰背处的抓挠印记,十分狰狞,像是被尖尖的指甲刻意抓的一般。

“栀年,你这背后怎么弄的?”

她紧蹙起眉,赶紧去翻医药箱,给宋栀年拿药膏。

宋栀年闻言,他扭转着身子,回眸看了一眼。

才记起,是昨天下午姜宜抠的。一依灵三七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他沉浸在思绪中片刻,轻描淡写一句,“自己挠的。”

话落,姜厘没有质疑,她神思游离了一会儿,一下又收了回来,拿着手里药膏,用棉签轻轻给他擦拭,“这也太严重了。”

她弯着身子,认真的帮他擦拭那里的抓挠印记,尤其还是在她腰伤发作的时候,她忍着疼给他上药。

宋栀年只用余光扫了姜厘一眼,最终从她手里夺过药膏和棉签,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我自己来。”

一瞬间,有莫名的情绪从他的心底缓缓浮了上来。

他问心有愧。

而姜厘不知道,她甚至还在跟他抢,“别,栀年,你又看不到,就让我来。”

宋栀年确实看不到。

他手掌里攥着的药膏和棉签,最后又被迫脱离了他的手。

等到姜厘继续帮他擦拭,他垂低头,手掌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41 熟稔的蹭着性器咬进去(加更)

办公室里。

宋栀年坐在皮椅上打着工作电话,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断传递进姜宜的耳畔。

今天挺奇怪的氛围,男人从上午上班开始,就没有看过她,平时开会时,即使身旁站着众人,他那双眼睛也会穿过茫茫人海凝望她,她会看着他的眸色渐渐晦暗,迈步走上前,刻意凑他耳边问他。

“宋总,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宋栀年每次听着,对她表情疏离的摇摇头,随后在她转身的时候,他那双颜色幽深的墨瞳又会迅速攫住她纤细的背影,令她感觉背部灼热感强烈。

而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后,即使她在工位上,他也会用一种精光四射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完一番,再开始工作。

今日,他跟平常一样保持着疏离,可好像又不只是疏离,还有明显的克制。

宋栀年整个人幽深而安静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办公,只有段秉进来报告时,他眸光会闪烁几下。

可等姜宜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跟他说话,他投向她的眸光又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在区别对待。

姜宜连瞄他好几眼,目光对他透着一股不可置信之意,以至于她眼神里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

宋栀年还在打那通电话,他已经当着她的面打了一个小时,姜宜忙完自己的工作后,瞬时就踱步走过去。

哒哒哒的,那高跟鞋的声音,就像有节奏的鼓点一般,不断敲击在宋栀年的心头。

宣告着,她正一步步走向他。

即使是已经发出如此清脆的高跟鞋响声,宋栀年眼皮未抬半分,他专注的接听自己手中的电话,视线俯着桌面上那份文件。

等到一双裹着细腻柔滑的黑丝美腿,就矗立在他眼前,姜宜将一条腿轻轻一抬,她手扶着他的椅背,尽显迷人风情的要往他身上跨坐。

宋栀年霎时将手一抬,握住她的脆弱脚踝,连带着她勾着的细高跟一起稳稳放到地面。

“我在打电话。”

几个字就将她狠心拒绝,他低垂着眼眸,看都没看她,保持着特有的冷漠疏离。

姜宜敛了眼底的柔光,她站在他身侧,眼神微微冲着他这边瞥过来。

随后见他一口流利英语在跟人交流,脸上透出一股淡漠的清冷,她不露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