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年手扶着姜宜的腰,直接将人摁了下来,等到她被迫趴到他的肩上,他另一只手还攥着她的手腕举起,就那么挺着胯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内裤撞磨,硕大硬涨的龟头抵在她棉质布料上简直要叫嚣出形状。
“唔……这样会被姐夫顶坏吗?”
向来稳重的宋栀年听到她这句话,尤其听到她那声姐夫,他扶着她的腰禁锢她的手,越发的霸道蛮力,那手指不只是在她腰上还有她细嫩的手腕上,都快捏出五指印记来。
当本就湿粘的内裤布料,被他翘硬肿胀的性器持续的贴合厮磨,一下摩擦,一下碾压,并越撞越狠。
公共场合里,姜宜埋在宋栀年肩窝,时不时抬眼反复察看,生怕被人看到又或者被人录下来,当被他粗鲁的撞磨到整个人凌乱时,她手指直接抓着他背部的皮肉绞弄,呼吸粗重的、滚烫的喷洒在他肩头。
他总是热衷于侵略性的进攻,不管是上一次咬他脖子留下印记,还是这一次只隔着她的内裤,就将她的蜜穴撞得又肿又麻。
“够、够了……”
姜宜有点承受不住,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蜜穴外的肌肤被撞得发红,有微微灼热的刺痛感。
即使她和他说够了,他还是没有停下。
宋栀年反复按住姜宜欲坐起来的腰,用他裤子里的粗大性器极限的滑弄起她的蜜穴,透过布料搓磨她敏感的花心,急剧快速的撞击它,直到它要破碎。
“要出来了。”
宋栀年紧攥她的手腕,仰头,闭起眼。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当隐在风平浪静海底下的风暴,就要掀风作浪,蓄势待发。
姜宜感觉到自己的手要被他捏碎在掌心里,她蜜穴柔软地、顺从地敞开往下坐。
等迎接到温热的精液透过他的运动裤射满她的内裤上时,裹了他精液的地方不自觉的发痒,立马就点燃起一片仿佛可以燎原的焰火,令姜宜跨坐在宋栀年身上迅速狂蹭起来。
她感受着他正在射精的翘硬龟头,带着润滑的一下一下摩擦碾压她的花心,她整个下身开始哆哆嗦嗦,简直快要被碾坏。
最后,到淫水像决了堤一样从蜜穴里喷溅出来那一刹,滴滴答答、淋淋漓漓地往他运动短裤上浇,姜宜低低呻吟在他耳边。
“嗯,姐夫,好爽,你被我榨汁了,我好喜欢。”
40 抓挠
回到家的时候,夜幕已经渐渐拢下。
宋栀年比姜宜先回来,等到姜宜再去了趟公司回来,姜厘已经做好晚饭了。
姜宜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她一身十分显身材的短衣短裤,紫色吊带胸衣搭在白色上衣里边,看起来性感热辣。
姜厘从厨房端盘出来,她稍微扫了眼餐桌上的姜宜,就皱起了眉。
“你不冷吗?”
虽说白天的天气很热,但一到晚上翻风,还是有凉意的。
姜宜走过去客厅,她弯身从水果盘里挑了颗洗净的草莓放进嘴里,挑了挑眉说,“不冷啊,我刚去游泳完,都热死了。”
话落,姜厘继续忙自己的,她回到厨房盛好一碗又一碗饭,“喔,你姐夫也刚游完泳回来,他去的城东新开的那家游泳馆。”
姜宜闻言,眼波闪了闪,“噢,我没在那家办卡,我就近公司找了一家。”
她怕姜厘起疑,所以十分自然的扯了句谎。
姜厘盛着饭出来时,姜宜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她摆放好自己的碗筷,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打量今晚的晚餐。
姜厘拿过宋栀年座位上的碗过来盛汤,她边盛,边审视姜宜右手手腕那圈明显的泛红印记,像是被人用力禁锢过的抓痕。
“你手怎么了?”
姜宜顺着姜厘视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