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用指腹抹去他额角的汗,温声道:“乖崽,别这么紧张,不是很疼。”

姜止抿唇不语,消完毒后在他的指导下撒上止血药,小心翼翼地缠纱布。

动作间,他柔软的头发不断扫过沈星楼的下巴,身子小幅度地前后动作,沈星楼有点儿招架不住。

纱布绕了好几圈,姜止打了个蝴蝶结,重重舒出一口气。

正欲下去,后臀忽而碰到发生变化的东西,姜止嘴角一抽:“我相信你真的不是特别疼了。”

沈星楼按住他:“乖崽自己来?”

姜止看着他的伤,犹豫。

沈星楼蹭他脖颈,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姜止受不了,点了点头。

195 用嘴

小别胜新婚,若沈星楼没受伤,今夜注定不眠。

可他的枪伤还新鲜着,又一天一夜没睡,委实有点力不从心。

饶是如此,他仍然哄着姜止胡闹到半夜,姜止累了想休战,他便单手按着对方的腰用力往上顶。

姜止眼尾湿红,话都说不完整:“你别、别动……”

沈星楼俯首咬他侧颈,声音沙哑:“那乖崽自己动好不好?老公手疼,宝宝动一动。”

又是卖惨又是喊「宝宝」,姜止理智都被他蛊没了,强撑着酥软的腰身动作,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沈星楼只交代了一次,姜止却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良久,姜止撑着他胸膛,让体内的物什缓慢退出来。

沈星楼不错眼地盯着,毫不意外地又激动了,刚要脱离,他猛地按下姜止,又塞回去了。

姜止陡然叫出声,只觉那玩意儿仿佛戳到了肚子里。

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动,只能前后小幅度地蹭,同时收缩,企图让沈星楼早早了事。

可沈星楼才泄出一次,哪有那么容易完事。

姜止都弄到不知第几次顶峰了,沈星楼还雄赳赳气昂昂的。

姜止无奈,可怜兮兮地道:“真的不行了,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当然好!

沈星楼岔开双腿,大爷似的靠着沙发,姜止滑下去,张嘴伺候他。

这和真刀真枪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不仅生理满足,心理也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沈星楼忍不住抓住姜止的头发,一次比一次深。

姜止抬眼瞪他,他更来劲,若非顾念着不能让姜止太疼, 他是真想不管不顾地把姜止的喉咙也弄肿。

不过也差不多了。

他时间长,姜止一张嘴酸得快没知觉了,他才抵着姜止的舌根释放出来,下头戳着姜止的唇说:“吞下去。”

姜止微仰着脑袋,「咕咚」一声咽下,有些没来得及管的顺着嘴角流下,配着他泛红的小脸和迷蒙的神情,活像是被玩坏了。

沈星楼用指腹擦去多余的,餍足地亲他脸颊:“宝宝好乖。”

姜止歪头靠在他膝盖上,咕哝着抱怨:“你就不能快点么,每次都这么久。”

沈星楼失笑,十分没有说服力地道:“下次尽量。”

姜止轻哼一声,压根不信。

两人休息了将近十分钟,沈星楼贴心地问:“宝宝自己弄出来?”

姜止认真思索,直勾勾地看着他道:“不弄,含着睡。”

天知道这模样的姜止有多勾人,沈星楼后槽牙一紧,登时不想睡了。

但姜止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拢紧睡衣往楼上去。

沈星楼盯着他修长细白的双腿,片刻后状似感慨:“好紧啊宝宝,一滴都没漏出来。”

姜止一个趔趄,险些摔了。

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