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腮帮肉，认命地讨好他，嘴上边问：“那个官员落马，对安格斯影响大吗？”

沈星楼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喟叹，答道：“嗯，他倒台会牵出一根藤上的瓜，这对安格斯来说是致命打击。”

姜止抬眼：“你是不是早就在计划这些事了？”

沈星楼颔首。

也不算太早，就是知道安格斯和檀溪狼狈为奸的时候有个初步构想，陆陆续续地做了一些准备，在安格斯对姜桓动手时派上了用场。

姜止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谋远虑，但又好奇：“你之前不是说安格斯此人尚可么，怎么这么早就防备他了？”

沈星楼胡诌：“梦中有高人指点。”

事实上，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对任何的人和事都带着质疑的态度，从不轻信他人。

安格斯在双方商谈合作事宜时背着他来到锦城，又和檀溪来往密切，他自然不会什么措施都不做。

姜止给面子地附和：“这高人不错，下次也记得听他的。”

说着，指腹摸到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