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上来的时候碰到程墨,看他脸色凝重,问了一嘴,他欲言又止的,有麻烦?”
沈星楼眼眸一眯,危险重重。
179 乖崽,想废了你老公么
公司有麻烦,这是沈星楼早就预料到的。
毕竟他摆了安格斯一道,而那人素来睚眦必报。虽然不能大摇大摆地做什么,但暗地里使绊子的可操作性显然更大。
他的家族在利城扎根数十年,要在正常商业上给沈氏苦头吃是轻而易举的事。
短短半个月,沈氏在利城的分公司丢了三个项目,其中一个是分公司年中重点开发的度假庄园。
安格斯给相关部门都打了招呼,度假庄园的文件全部卡死,眼看着签的对赌协议不能如约履行,分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姜止轻啧一声,问:“你有办法的,对吗?”
沈星楼眉尖一扬:“这么相信我?”
姜止毫不犹豫地点头。
沈星楼唇边漾起笑意,朝他勾勾手。
姜止戒备:“干嘛?”
沈星楼道:“过来亲一下就告诉你。”
姜止神情微妙:“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并不想知道?”
沈星楼一双深邃的眸就那么看着他,仿佛他不问就是罪大恶极。
姜止失笑,走回他身边掐起他的脸,十分敷衍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好了,可以说了。”
沈星楼不接受,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按到怀里,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连手都伸进了姜止裤子里。
姜止双腿微张,气喘吁吁:“你这占便宜的借口是越来越多了。”
沈星楼啃他脖颈,手指灵活如蛇:“要不要?”
姜止想说不要,可沈星楼对他太熟悉了,三两下就让他说不出口是心非的话,只得靠着对方的肩膀哼哼唧唧。
沈星楼咬他锁骨,辗转而下,极尽指尖能事。
十来分钟后,姜止张嘴咬住他侧颈,把闷哼全压回嗓子眼。
沈星楼把手拿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似笑非笑地道:“乖崽这么快,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姜止腰腿发软,抬起眼角瞪他:“你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
沈星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缓慢地揉他尾椎骨:“你也是我家的。”
姜止扭着身子躲,警告道:“光天化日,别乱来。”
沈星楼很是委屈:“乖崽舒服了就不管我了么?”
姜止按住他的手:“回家再说,先告诉我你的办法是什么?”
沈星楼反手抓住他的手指,从刚刚拉开的裤链里往裤中探:“乖崽也帮帮我,嗯?”
姜止想把手抽回来,没成功,不情不愿地咕哝:“太大了,握不住。”
沈星楼于是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拉进去,而后一本正经地说:“利城当地和安格斯来往最密切的一个官员,手里很不干净。”
早年沈氏分公司做项目和他打过交道,投其所好给他送了几大笔钱和一个人,分公司的管理怕他事后不认账,特地留了一手。
那个被送去的人训练有素,他喝高了透露了不少事,都被那人记录了下来,现在已经当成铁证送去上一级了。
姜止听着听着手腕开始发酸,没忍住用力捏了一把。
沈星楼倒吸一口冷气,修长五指轻轻揪住他的头发低吼:“嘶乖崽,想废了你老公么?”
姜止努努嘴,睁眼说瞎话:“我没使劲。”
沈星楼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婆娑着他的腺体说:“好好弄就不在这里折腾你。”
沈星楼这人没什么顾忌,姜止相信。若不能让他满意,他必定会压着他欺负个彻底。
姜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