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失望的是,沈星楼这回没读懂他的眼神,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姜止是去工作,别拖后腿,大气点。
于是,他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却还是说:“早去早回。”
姜止磨牙,愤愤往安格斯那边走去。
才走了两步,他感觉手腕被人拉住,拉着他的人一使劲,他就跌进了对方的怀抱。
沈星楼双手圈住他,柔情款款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姜止被他喊得心都酥了,很想再多听几声,却被他堵住双唇吻了个里外通透,宣誓主权的意图不能更明显。
吻毕,沈星楼用指腹抹去姜止唇上的水光,道:“每天都做的事,怎么又忘了?”
他们之间的早安吻确实司空见惯,但吻得就差张床的情况还是挺少的。
姜止清楚沈星楼的意思,当着安格斯的面,他也乐得秀恩爱。
姜止抬头啄一口沈星楼的唇瓣,眉眼弯弯地说:“反正你记得,那我走啦,拜拜。”
安格斯被迫吃了一大碗狗粮,面色非但不难看,反而笑意更深。
上了车,他一针见血地道:“难为你们演得这么逼真。”
姜止眸光闪了闪,面不改色:“演什么?”
安格斯道:“我本不该拆穿你们的戏码,但有个问题真的让我很好奇。”
姜止示意他说。
安格斯扭头看他一眼:“传闻你和檀总情投意合,那你和沈总的婚姻靠什么维系?利益吗?”
若是这样,那要得到姜止就简单多了。毕竟更大的利益具有无穷的吸引力,而他,给得起。
姜止脱口而出:“靠爱情。”
这话不知戳中安格斯的哪个笑点,他笑出了声。
姜止不快皱眉,觉得他多半有病。
安格斯轻咳一声止住笑意,人模人样地说:“抱歉,我只是没想到,姜少看起来挺聪明的,没想到这么……”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拖了半天尾音才补充道:“这么可爱。”
成年人居然把爱情说得煞有介事,属实令他发笑。
姜止一哂:“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安格斯察觉到他不高兴,聪明地跳过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他昨天的行踪。
姜止睁眼说瞎话:“我一直在洗浴城呢,等到晚上不见安格斯先生,以为你乐不思蜀了,我才放心回家。”
安格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是么。”
姜止肯定颔首,丝毫不心虚。
安格斯舔舔嘴角,意识到这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他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忽然调转车头,改变方向。
姜止扭头看窗外,问他:“这是要去哪儿?”
安格斯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车子停下,姜止皱紧眉头:“游泳馆?”
安格斯下车绕到副驾为他打开车门,俯身凑近,暧昧不清地说:“没错,我今天的要求,就是劳烦姜少陪我游泳。”
姜止张嘴就来:“我不会。”
安格斯当他是真不会,兴致盎然地说:“我教你。”
姜止露出大可不必的表情。
安格斯没什么说服力地保证道:“放心,只教学。”
姜止讪笑,连车都不想下。
安格斯只好使出他最看不上的伎俩:“什么时候能签合同,就看姜少遵不遵守约定了。”
姜止不假思索:“我可没跟你约游泳!”
安格斯强势地道:“我说了,今天我来安排,姜少并未反对。而且,我配合姜少两天了,礼尚往来,姜少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姜止心头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