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裹挟着强烈的不安与占有欲。
混杂的情绪在他脑海里撕扯,几乎焚毁他的理智。
沈星楼攥了攥拳,心头浮起怀疑不该是这样的。
他素来自制力惊人,以往的易感期再怎么来势汹汹,他也能保持清醒,有时甚至不打抑制剂也能撑过去。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脑子里迷糊得厉害,信息素丝毫不受控制。
沈星楼费劲思考,不知怎地想到了楚烊递给他的那杯酒。
那酒有问题!
他上一次易感期才过去不久。按理来说,这一次不该这么快。除非有什么诱因,使得易感期提前,毫无预兆,势不可挡。
沈星楼蓦地咬牙,深邃的眼眸沉得吓人。
楚烊还不知他在酒里加诱导剂的事已被觉察,顾自停在沈星楼面前,露出光洁的后颈,嗓音蛊惑:“星楼,标记我……”
郁金香味扑鼻而来,沈星楼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轻触楚烊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