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雌兽牢牢掌控在身下,他再度嗜咬上萧然的颈子,苍白的肤色染着情事使然的潮红,血和咸涩的汗液混杂在一起,舌尖一舔就是满口腥甜。

只有这样才对,萧然这样软绵无力的陷在他怀中寸步难离才对,休戈一记深顶,伞头豁开最深处的肠肉直逼几近腹脏的深度,萧然的胯骨已经被他撑到了极限,窄瘦的腰胯呈现出异常脆弱而妖冶的美感。

“你要我的,你看,你不会不要我的。”他用满是腺液的手掌抚上萧然的小腹,隔着这层薄薄的皮肉就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出他将萧然侵犯到了何种地步,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么真切的安稳,休戈像个孩童一样天真的笑弯了眼睛,深褐色的瞳仁里隐约有着零星水光。

萧然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缠在腕上的衣料让他两臂麻木的厉害,他瘫软的上身被休戈越揽越紧,呼吸受阻的时候他眼前光怪陆离的斑驳着黑色的图样,高翘的性器立在腿间可怜兮兮的吐着透明的水液。

他叫不出声也说不出话,病态的快感在神经上飞快的四窜开来,粗暴肆虐的对待也好,毫无尊严的欺凌也罢,他对休戈就是生不出什么坚定不移的抵触情绪,额头抵在屏风上被硌出红印,衣衫包裹的上身两颗乳尖恬不知耻的挺立饱满,后穴被体内的性器肏得绵软淌水,经络蹭过每一处深红湿热的软肉都能带出无穷无尽的酥软。

休戈再次咬上他吻痕斑驳的肩头,直入天灵的刺痛仿佛是印刻在灵魂上的,萧然敞着双腿小腹痉挛,纵使他再怎么咬紧牙关也没用,他好像就是异常受用这种强迫而粗暴的对待,他是早就臣服于休戈的,泛滥的情欲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红着眼眸凄哀的抽泣出声,翘起的性器就这样被刺激得射出了精水。

不应期的酥麻蔓延开,萧然一时什么都看不清,他彻底沦为了男人怀中的物件,收绞不停的后穴仍在情色不堪的淌着水,他软着身子枕在休戈肩头,舒爽得连小腹两侧都在隐隐酸痛。

休戈没有停下的意思,蜜色的胯间反复顶弄肏干,粗长的性器顺着湿滑的肠道狠狠凿向尽头,透明的肠液被他肏成了细小的白沫挂在穴口,他环着萧然的腰间将他颤抖的身子死死压在屏风上,任凭那些漂亮繁琐的雕花在萧然身上硌出泛红的印记。

情欲的爽利冲走了所有理智,他只有这样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萧然的存在,他的爱人是在他怀里被他侵犯呜咽的,体温、呼吸、和那种销魂蚀骨的湿软紧致,只有这样他才能感知到萧然仍在他身边。

休戈遵循着男性的本能,执拗的将萧然困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肏干贯穿,性器豁开深红的穴肉插去不能更深的位置,饱满的精囊恨不得也闯进那个已经渗血的去处,他吻着萧然颈间的脉络,犬齿将皮肉吮出艳丽的红色也依旧恋恋不舍。

“你不会不要我,萧然你哪都不会去,你在我这的,也只能在我这。”

休戈呢喃着自己的母语,晦涩悠久的字词大意同他先前说出口的汉话意思差不了太多,喑哑的声音混着难以忽略的苦涩,萧然浑浑噩噩的辨别着异族的语言,迷茫一片的脑海里总算是零星的抓住了一点线头。

又是一记深顶,射过精的性器泛着羞耻的酸意,他抵着屏风颤抖不止,紧绷的小腹被休戈抚过摩挲,上身衣襟到底是从中分开了,带着水液和硬茧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摸上了他肋下那处突兀的伤痕,萧然垂着泛红的眸子溢出一声微弱的气音,这才终于明白了休戈的情绪究竟郁结在哪里。

在萧然自己看来,他总觉得这道箭伤并没有多严重,比起他从前受过的伤几乎不算什么,他本身的体质不差,旧疤都恢复的很好,身上的很多伤痕现在都已经很淡了,这道箭伤再过几年也会消退成一个浅浅的印记。

萧然在昏沉间总觉得自己有点冤,他是为休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