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休……休戈我不…不做……嗯放,放开!”

萧然头一次在肢体的对抗中体会到任人摆布的滋味,他在休戈面前仿佛只是个三岁孩童一样弱小无力,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了,休戈反剪了他的手臂将他按去寝殿当中的屏风上,胡乱扯下的长袍还沾着他的鞋印,此刻却成了束缚双腕的绳索。

哑声的字句没有任何说服力,萧然的尾音被休戈挺腰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被结结实实的卡在了休戈和屏风之间,体内灼热的肉刃借着体位的方便直直的凿去了深处。

这比他们以往的任何一次情事都要暴虐,萧然无所适从的呜咽出声,他是被休戈钉在这的,嵌进肠道的硬挺性器硬是抵在了逼迫腹脏的深度。

他应该只有疼痛和苦楚才对,萧然无措的闭紧了双眼,被反剪的背后的双手除去绞紧衣料之外就没有任何用处,休戈一手紧按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揽过了他的腰胯,他看不见身后用力挺腰抽送的男人怎样一副被欲望征服的原始模样,但他知道他沦为了原上的雌兽。

他被身后的雄性彻底压制在方寸之间,休戈的气息仿佛无孔不入的毒瘾,被撕裂出伤口的肠道居然甘之若饴的尝出了甜头,萧然慌乱又难堪的咬紧了齿关,他狼狈不堪的忍住了渐趋甜腻的呜咽,眼角的泪渍在清秀的面颊上晕染开来,转眼便浸湿了腮边的一缕鬓发。

武学练得是如何精准的控制四肢手脚以达到目的,身体脱离掌控的处境对萧然而言永远是最恐怖的,他发现自己只能淫乱又无力的开敞着双腿跪坐在休戈的腿面上,不容反抗的境地将他的一切都摧毁了,酥麻和疼痛不停的杂糅在一起,沿着颤栗不止的尾椎争先恐后的窜入天灵。

他明白这不是一场情深意重水到渠成的情事,眼下的一切只是情绪宣泄,萧然抵着屏风胡乱摇了摇头,散乱的长发遮去了他颤栗的肩颈,他以发抖的声线艰难开口,喑哑的字句混着男人用力抽插的水音,只能徒增旖旎。

“不要…休戈……休戈我不…不出…出去……你出……”生理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萧然被身后人顶得破了音,腺体上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腻人的绵软足以取代先前的所有不快,他连屏风都抵不住了,一时间只能垮着肩颈瘫坐在休戈怀里,努力高翘的臀肉紧紧还贴着休戈的腹间。

他口是心非的扭了一下腰胯,水液泛滥的肠道正在急切不已的咬着那根肉棒拼命索取,他听见休戈低低的嗤笑出声,兴许是笑他滑稽违心的坚持,又可能是在笑他这样情色淫乱的举动。

于是从后面开裆的马裤彻底报废了,休戈很快就把开口撕扯到更大,按在他肩头的手沿着脊背下移去了他的腿间,萧然颤着腿根瞳孔紧缩,哑声的泣音脱口而出,他仰颈挺腰挣扎半晌,已经酸软无力的腿根无法并拢,所以他根本不能遮掩腿间勃起的性器。

“你要,你要的,萧然…然然……然然,你怎么可能不要我呢?”

休戈餍足的放柔了语气,他吮着萧然的耳尖将自己送去更深的地方,他用虎口处的茧子蹭了蹭怀中青年的铃口,湿滑的腺液粘腻晶莹,足以证明萧然的所有抗拒都只不过是一层假象而已。

性器在极乐之处肆意抽插,崭新的体位能让他随意攻略萧然体内所有地方,眼下似乎只有情欲才是最真实的感觉了,休戈垂眸显出一点堪称温柔的笑意,他手指套弄着萧然的性器,拇指在伞头边缘搓弄的越狠萧然叫得也就越温软,他上瘾似的揉搓了好几下,指尖尽是晶莹湿滑的水液。

萧然抗拒的幅度越来越小了,已经被肏开的穴肉湿软滑腻,被情事浸淫透的软肉会下意识的吮吸他的柱身和伞头,柔软高热的谷道顺从又热情的接着他的抽动搅弄,休戈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狼,尽管他的性器没有兽类那种特殊的结,但他的双手和腰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