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动几下,却被四肢上的触手捆得更紧。
与此同时后穴也湿漉漉的被交接腕抵住,宫口被狠狠地碾过,温言爽得痉挛一阵又脱力地软下去。交接腕趁机往穴里挤,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得平滑了,温言睁大眼睛哭出来,受不了地大口喘着气,仿佛要被祂们撑破肚子。
“不呜……我不行……嗯啊!啊!会死的……”
兴致里的祂们听不见温言的哀求,何况这是他自己主动提的,临时反悔的小骗子只会被祂好好教训一顿。
交接腕硬生生挤了进来,这下才是真的塞满了,同时抽动的性器像是要把他里面磨烂,一边被操到子宫里一边被顶着要命的腺体奸淫,温言哭得停不下来,他像是被彻底剥开的蚌肉,露出最柔软的地方接纳逞凶的巨物,被欺负得汁水涟涟。
穴里又湿又软地喷着水,可怜的肉茎也吐着精液,射到他自己身上被触手吸走,又在腺体的刺激下一直硬挺。细小的一根从根部缠绕上来,把它箍住后又盘在龟头上,坏心地戳弄马眼。未经人事的阴茎一被刺激就想射,偏偏被捆住,激得温言又爽又难受,超载的快感下连表情都失控了。
张着嘴需求氧气的人流出口水,下身忽然一疼,温言浑身都颤抖起来,痛呼出声前被触手插进了口腔,被迫含着祂呜呜地掉眼泪。束缚的肉茎竟然也没有被放过,触尖钻进了铃口,虽然极细但也足够让温言难受,他却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
可过分激烈的快感里任何刺激都会被转化,痛也一样,尖锐地刺上神经放大他的高潮,前面无法发泄的憋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只能寄希望于潮吹的肉逼让他舒爽,媚肉越发用力地吸裹着交接腕,骚水多得像是快把祂淹了,连尿也失控地往外滴漏。
触手还像是在他身上抢夺地盘一样地蠕动,嘴里含着的,胸口和下体缠着的,温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可就连手里都被挤进来两只,在他的掌心里撒娇打滚般地乱蹭。
身体完全被侵占,温言只崩溃地觉得自己要死了。明明已经到了极限,眼前翻白地几乎下一秒就能爽晕过去,却还能被灭顶的快感推上更高的巅峰,迷乱地感知着一波又一波恐怖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境。
他变成欲望的载体,祂们的容器,被毫无顾忌地使用,直到全身上下都被灌满黏稠的浓精。
作者的话:本来想写产卵的但是感觉写得太多了……已老实,完结前应该不写番外了,产卵留着以后再写吧TT
31
已经好几天了。
从温言回到这栋别墅,谢冥恒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那天早上助理送来一堆新的东西后,谢冥恒拿着那管消肿药的说明书看了很久,不顾温言的拒绝坚持要亲自上手帮他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