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乖了,谢冥恒心底软成一片,同时不可抑制地想到谢今越也见到过这样的温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夜酣眠后抱着温言醒来,或许还有温柔的缠绵,他就嫉妒得发疯。
谢今越想要挑衅他,通开窗户纸把一切摊开说,想让他知难而退。
但谢今越忘了,他们可是兄弟。即使性格截然不同,在某些事情上,想法和态度总是高度一致。
“言言说他不喜欢你。”
不喜欢?
也许吧,毕竟都想着用不回国来逃避父母和他退婚,看起来已经计划很久了。
但谢冥恒看着这张柔软的脸,温言的每一处都合他心意,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可以等五年,就可以等一辈子。温言就算不喜欢,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怀里的人似乎想翻身,苦于被谢冥恒抱住腰动弹不得,不舒服地挣扎两下又安静了下来。
然而凶器一样的阴茎在他身下插了一晚上,此刻晨勃着胀鼓鼓的塞满了小逼,里面或许是肿了,夹得比昨晚还要紧,一动就带来摩擦的爽感。
谢冥恒压着温言缓缓抽插起来,手在被子里摸上他的胸口,揉着一团乳肉把玩。奶尖也被捏肿了,红艳艳的一颗被指腹挤扁,压进肉里又从手指上滑开,可爱地挺着。
温言不知是被弄得疼了还是爽了,一张脸微微皱了起来,却没能醒。肚子里装着的精水成了润滑,甬道里湿湿的被鸡巴顶开,谢冥恒有意磨上敏感的穴心,龟头刮过一点点褶皱,小逼立刻缩了缩又开始吸他。
真是骚的,谢冥恒加重了些力气操深,难耐的吐息从温言张开的双唇间溢出来,高热的穴里变得更湿了,分泌出淫液讨好般地缠上来给他操,乖乖地让肉棒往里顶。
温言脸上浮现欲色,看起来诚实又淫荡,被操得娇喘轻吟,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香艳的春梦。
谢冥恒堵住他的嘴,咬着唇瓣吸舔,鸡巴又捣上宫口,撞得温言一哆嗦,肉穴又阵阵痉挛,叫声闷闷的发不出来,只能在强烈的快感里绞紧媚肉。作乱的肉棒却不遂他的愿,破开层叠的褶皱要把他每一处都操透了,教人在睡梦里也攀上极致的高潮。
温言艰难地睁开眼,困难的呼吸和倾泻而下的快感把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拖入欲海,犯着懵抽搐地潮吹,爽得腰挺起来,喷着水的骚逼把肉棒吃得更深,让龟头又插进了子宫里,搅弄着一汪淫液。
“唔……唔嗯……哈、啊啊!不……啊……”
又疼又爽的刺激快逼疯他,温言胡乱抓到谢冥恒身上,被掐着腰在高潮里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操干,骚水从红肿的肉唇边缘被插得乱溅,还要被谢冥恒骂骚死了。
“这么快就喷了,操坏了?”
温言摇头又点头,谢冥恒动一下就疼得他要哭,痛感里泛酸的快感又密密麻麻跃动在神经上,让他感知错乱,好像真的坏了。
“要死了……呜啊……”
似乎是真的难受,温言两条腿都抖得可怜,谢冥恒见状也没为难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小逼也只是肿着合不上,流出的透明汁水里混着些白色的精液,色情得过头。
谢冥恒把他腿合上,硬着的几把就插进腿心重重地磨。
“夹紧。”
命令的声音让温言夹着腿不敢动,柱身贴在阴阜上被肉唇浅浅地裹着,操到穴口和阴蒂也能让他爽到,腿间湿了一片。
他忍着声音低低地呜咽,羞耻得又闭上眼不敢看身上的人,小逼都被操肿了还要被男人抓着操腿,和用来泄欲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偏偏他还能有快感,昨晚被玩到只能射尿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直直立在身前。
谢冥恒快要射时帮他握着鸡巴撸动,但他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