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理智发出抗拒,可身体在快感里沦陷好像已经变成了生理反应,谢冥恒操得凶,一次比一次深,温言感觉他快要顶到子宫,忘记了刚刚谢冥恒警告他的话,害怕地直往前挣扎。
谢冥恒冷眼看着他费力地挪动膝盖往前爬了一点点,甚至都没办法让粗长的阴茎从女穴里脱离出来,下一秒就被暴力地掐着腰抓回,像是抬着屁股把肉棒重新吃下去,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在宫口上。
“还跑?”
尖叫声被闷在枕头里,谢冥恒捏着温言的后颈把他按了下去,小逼在痉挛着喷水,一股一股地浇在鸡巴上又被堵在逼里。温言本就爽到不行,口鼻又被捂住连呼吸都困难,谢冥恒还在肉穴里一刻不停地操干,在渐渐窒息的感受中延长他的高潮。濒死的恐惧和尖锐的快感一同席卷了大脑,温言翻起白眼,浑身剧烈地颤抖,完全要被操坏了。
谢冥恒把阴茎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地方吐出大股水液,像是失禁一般,肉唇红肿外翻着合不上,看起来可怜又欠操。
他松开温言,把他手臂上胡乱缠着的衣服也解开扔下床,帮他翻过身。接触到新鲜空气的人求生地大口呼吸着,脸上乱七八糟的模样满足男人暴虐的欲望。
谢冥恒轻轻擦着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的液体,俯下身就能将他完全笼罩在怀里,鸡巴又贴上软烂的小逼,磨到穴口和阴蒂,温言从鼻腔里闷哼,谢冥恒沾染着情欲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言言,把手抱上来。”
温言甚至还没回过神,只是耳朵捕捉到关键词,就颤巍巍地把手臂环上谢冥恒的脖颈和肩膀,一副被操乖了的样子。
“乖孩子。”
依赖的姿态取悦了男人,谢冥恒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小逼,压着他碾磨里面那张还不肯打开的小嘴。
温言哽咽着喊疼,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骚逼馋得把肉棒往里吸,谢冥恒腾出一只手去抠弄阴蒂,叫他放松点,凿得那圈软肉向内凹陷,最终被强硬地干进宫苞。
“不……啊呜……太深了……”他被彻底插满了,灭顶的快感让温言忍不住挺腰,连屁股都抬了起来,像一尾被钉穿的鱼,一身粘腻。
湿热的内里吸嘬得谢冥恒头皮发麻,鸡巴跳动着想射精,于是加倍地折腾这口骚逼,贯穿了穴腔操得又快又重,谄媚的穴肉紧紧裹着它,好像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里面本就敏感,经不起操干很快又潮吹了,热液喷得像温泉的泉眼,被插出咕叽的水声,温言不住哭叫,无人触碰的阴茎也射了几次。
泛起淡淡红色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子,咬一口就满嘴汁液,甜腻可口,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谢冥恒低头吻住他,绞缩的媚肉像是在渴求吸出精液,又被狠戾地顶开,肚子里被磨得酸软不堪。他快速地操干几十下,才肯顶进宫腔里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来,激得温言又颤抖起来,眼前失焦地被灌满。
大汗淋漓的人抱在一起,温言喘息着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珠渗进鬓发,呆呆的不知道该抓紧谢冥恒还是推开他。
但谢冥恒没有让他选,因为体内的性器既没有抽出去,也没有完全软下来。
谢冥恒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上衣,勤于锻炼的身体保持着精壮的肌肉,汗湿的头发松散下垂,让他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严肃刻板。他本就正值壮年,有一张和谢今越一样优越的脸,迷惑性就已经够强。温言有些怔愣,但谢冥恒换了个姿势又动起来,吓得他又绷紧了身体,呜咽着求饶。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哥,求求你……”
小逼都肿了,可还是会乖乖夹着鸡巴,谢冥恒眼神暗了暗,“那还夹这么紧,放松。”
可放松了会被继续操子宫,夹紧了会被更用力地操,温言崩溃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