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生病了,这几天写得慢。我要是有小谢这个步步紧逼的速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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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磨逼/塞进去
谢今越说只住“几天”,四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要搬走的意思。
理由是:“错过开学季了房子不太好找,现在还没有合适的,所以多收留我两天吧,温医生?”
温言没有自己找过房子,他来留学前很多事都是谢冥恒安排好的,因此也信了谢今越的话。
何况他把自己说得像只寻求庇护的流浪狗,温言当然没办法把他赶走。甚至还担心谢今越一直睡沙发会不舒服,给他拖了一张简易但结实的折叠床。
毕竟谢今越每天也早出晚归的,看起来学业繁重,温言不希望他晚上得不到好的休息。
也因为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两人除了晚间吃饭睡前几乎打不上照面,关系保持在一个友好又互不打扰的程度上,让温言有些许安心。
唯一不妙的是,积攒的欲望开始不分时间场合地折磨他。
房子里多了一个人,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哪怕锁了门温言也根本不敢在卧室自慰,更别说录视频。
但一味忍耐并不是好办法,情欲像堵塞的洪水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难堪,就像现在只是和谢今越面对面坐着吃饭而已,他的内裤都黏糊糊地湿了。
温言羞耻又紧张,几乎没听进去谢今越在和他说什么,回应得也很敷衍,等吃完饭谢今越去洗碗了,他拿着干净的衣物就想去洗澡。
“温言,”谢今越叫住了他,看着他的模样微微皱眉,“刚吃完饭不要洗澡。”
温言停在原地,像做错事被逮住的小孩,抓着自己的衣服目光闪躲:“应该没事吧……我,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洗澡休息了。”
“哪里不舒服?”谢今越放下手里的盘子,擦了擦手就朝他走过来。
他一靠近,温言就像应激的猫似的,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往后退了半步,慌乱道:“就是,就是可能感冒了,没什么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谢今越在他身前停下,无奈道:“感冒就更不能洗澡了,最近降温天气不好,别折腾发烧了,到时候更难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温言的额头,像是在确认他的温度。
温言的额头没有烧,但脸烧了起来。
这样会让额头的温度变烫吗?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伸手把谢今越的手拿下去,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我知道的。”
“我就擦一擦,你、你先去洗碗吧。”
卫生间门锁着,温言脱下内裤时看见上面深色的水渍,厌弃地把它揉成一团塞进脏衣篓。
他用打湿的毛巾擦掉身下的粘腻,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摩擦。只是压到敏感的阴阜上,温言就弯下了腰,双腿一颤,清亮的汁液就从那道裂缝里涌了出来。
“唔……”
轻微的喘息被他咬着唇咽回去,理智在阻止温言继续,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兰-笙-柠-檬-压着毛巾在女穴上前后蹭起来。
久违的快感再细微对他来说也是激烈的,毛巾没把他擦干净,身下的水反而越擦越多了。他稍一用力,粗糙的面料就磨得小逼发疼,可也爽得他一哆嗦,扶着洗漱台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温言感觉自己要疯了,不上不下的快感不能安抚他的身体,只会引诱出更多的欲望,贪吃的穴口吸在毛巾上,催促着他自己快一点,把它填满,给它高潮。
但是……不可以,谢今越还在……
温言拧开了冷水,拿手接了一捧用力拍在自己脸上,试图让温度降下去。
反复几次,他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