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刚才因为一个表情而莫名惧怕,现在又因为这突然的好意而感到无所适从。
其实他不用陈棋绅帮忙,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但对方的气场太强大了,没给他留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即使陈棋绅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窦郁在他面前也有点如鲠在喉的感觉。他不太敢说话,一直沉默着。
“你怕血?”
走在路上,陈棋绅突然问。
上课时间,校园里的人不是很多。这话问得非常清晰,顺着北风灌进窦郁耳朵里。
“没有。”窦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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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吐。”
额,总不能说是被你吓着了吧。窦郁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兔子的内脏有点恶心。”
“你讨厌兔子?”
“没有。”窦郁喜欢回答没有。
否定的两个字,说出时饱满殷红的两片唇瓣轻轻触碰,清冷疏离。
“你喜欢兔子。”陈述的语气。
又起了一阵风,街边落叶扑簌簌地掉。
“嗯。”窦郁不太想和他说话,闭着嘴巴发声。秋天了,风很大,凉飕飕的,张嘴说话会往肚里灌。
陈棋绅也没再说话,抿嘴轻轻笑了。
喜欢兔子。很可爱。
他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