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肉尖被人捏着剥开小包皮扇了两下,又用电极片的四角尖碾着电了,楼柯挣扎得厉害,就连往子宫里面塞东西的时候也没看他那么叫过,只能让人按着他的四肢压着腿才能接着把下面的过程完成了。
那的确是一场相当过瘾的表演,如果不说他们谁也想不到楼柯肚子里能存着那么多水,喷起来没完,摄像机因为离得过分近整个外壳都被浇得透湿,镜头里面的楼柯垂着脸哭,两只眼睛肿得红桃一样。
他可怜的啜泣两声,哀叫道:
“不能再玩了...子宫...子宫要被电坏了呀...”
其实那里面早就已经被人电熟了,以前是他的丈夫,现在是丈夫的朋友们,他全身上下,从乳头到阴蒂,甚至是藏在最深处的肉壶子宫,没有一处是没挨过欺负的。
他的丈夫玩得手段那么多,即使是每次事后都会抱着楼柯安慰温存,也不能改变他在床上性癖下流又残忍的事实。
所以物以类聚,丈夫的朋友们都和他的丈夫一样古怪,变态,且善于伪装。
楼柯就像是那种没什么自保能力的蜗牛,只有一个自认为坚固的,天衣无缝的能保护他周全的壳,可是在真正的捕食者眼里,那壳脆弱的可怜,不堪一击。甚至可怜到让他们不忍心戳穿蜗牛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他们不会破坏壳,只是把蜗牛从壳里面拖出来,然后在壳的外面把他吃干抹净。
然后放蜗牛回去。这样蜗牛就永远都不会跑,他会永远被壳禁锢在原地。
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连一句通知都没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那扇曾经独属于陆行云的房门,现在开始向任何人敞开了。
楼柯跪坐在床上,扶着床头的木头雕花,腰塌着,撅着屁股用自己穴去吞后面的男人的阴茎。他满脸都是精液,后面的腿根的正字多到数都数不清,他今天接了太多客了,他们都好过分,只给他很少很少的钱,楼柯眼睫上滴着精液,湿漉漉的往下面落,一直流到唇角。
那液体腥臊的气味让他恶心的几次想吐,但是他们说只要他愿意舔一口,就会多给他一千块钱。
被人颜射一次,也才只给他一百块呢...
宝宝的学费...还要好多...要被人射好多次脸才能攒出来...
楼柯摇着屁股,机械的用自己的肉口套弄身后粗壮的性器,他好累,现在的楼柯其实已经分不清他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他只知道这根阴茎又长又粗,顶端的弧度肏弄他时候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诡异,他最害怕这个人肏进子宫,因为那带着弧度的龟头每次在往外抽的时候都会扯动一截软肉,让他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扯移位了。
但是,大概是没有的。楼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装满精液,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
他害怕怀孕,可是如果不戴套中出的话可以多拿到两千块钱。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很少的钱,只有再那些过分的玩法上面才愿意从指缝里面多漏给他一点点。
楼柯不知道怎么,突然掉了两滴眼泪,后面射进来的精液又多又热,他的子宫已经都装不下了。性器从灌满浓精的阴道里面抽出来,他的性器比起常人尺寸更加可怖,抽离出穴口的时候,龟肉扣着肉口像是狗阴茎一样往外面扯。
楼柯哀叫着,摇着屁股哭着说不要,这也是他们教他的,说如果愿意摇屁股给他们看的话,在某些时候其实他们会变得更好说话。
现在这几乎已经成为楼柯下意识的动作了,他就像是一块被揉坏的记忆海绵,已经彻底恢复不成最开始的原貌。
钞票整齐的码在桌边,楼柯被人抱在怀里,靠在男人身上发呆,他只觉得这些人真的好厉害,能把每一次账单的价格都把握地那么精准,让他刚好能支付起吃穿和宝宝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