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已过世的老公曾经最好的合作伙伴的名字。曾经。
他熟悉这些来往于他床上的男人,就像是信任自己的丈夫一样信任他们,所以他才能在丈夫死后的那个夜晚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就把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放进来。
他照例给他们泡好一杯茶,只是眼睛是红的,他不知道自己宽松的睡裙在俯身时候会露出一个明显的领口,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再往下的微妙弧度。
他还以为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和从前一样,甚至因为死去的丈夫,或多或少的对这些以前就熟络的人感到依赖和亲近。
所以当然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他信任的人按在地毯上侵犯,极尽羞辱和玩弄。
他们围着他,撕他的睡裙掰开他的腿,几双不同的手摸着他的下面,明明动作急切却彬彬有礼地问道:“陆夫人这里是天生就没有毛吗?还是后面被刮掉的呢是陆总亲手刮的吗啊...好可怜呢。”
“陆夫人的胸也比以前大了呢,我记得你们刚刚结婚时候那时候没有这么大,是吧?是被吸大的吗?说起来陆夫人现在的涨乳期,还是陆总帮忙度过的吧”
他们一个个脸色好奇,西装革履,只用戴着名贵手表的手压着楼柯的腰,腿,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几人的腿间,然后对着他解开裤子拉链,大剌剌地露出耻处,用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用戳弄他的脸颊,头发,锁骨。
他们用楼柯的身体自慰,然后把精液抹到他身上,用手指沾着浓精在他眼尾唇角晕开,笑吟吟地说:“自从陆哥去世,你就很憔悴呢,现在化妆是不是好看多了呢。”
那天的楼柯是流着眼泪高潮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拼了命的想要往外面爬结果就是被几人压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抱着肏弄。
那些和他丈夫完全不同的性器一次次塞入他的身体,在里面征伐,似乎要把已经适应了已故之人的阴道重新肏出来一个模样似的。
他们从前有多尊敬他,善待他,那天就有多粗鲁,多急色,男人们用手抓着楼柯的臀尖,像是揉面一样揪着玩弄,楼柯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个地方丰润的过分,不禁扇也不禁打,每次掌箍都能让楼柯大声喘叫起来,眼泪流得小河一样。
那张已经很久没被人造访的屄口硬生生被人肏开了,深红翘端的阴茎一路肏到宫口,梳着背头的男人浑身渗汗,宽阔脊背上肌肉绷紧,他笑着看向身下的楼柯,挺身把阴茎又往里送了一截,直肏得楼柯无助地抓着他的背两腿夹着男人的腰翻白眼。
很漂亮,也很骚。
这就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陆夫人吗,被陆行云保护得那么好,像是昙花一样那么清纯的人,现在在他们的床上被肏得浑身痉挛连白眼都要翻出来。
就像是在进行某种奖品未知规则未知的比赛一样,比赛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谁能把床上这个未亡人肏得最崩溃,把他操烂了干傻了,最好连他那个便宜丈夫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抽抽搭搭地撅着屁股卖批。
如果要问他们的心里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来自道德标准的指责的话,那当然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他的丈夫呢,只不过是陆行云抢先了罢了。
只不过被他抢先那么一次,就错失这个人这么多年,他们了解陆行云就像是了解自己,难道他会是那种在床上温柔如水的君子吗?当然不会,他巴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进楼柯的屄里,巴不得把他下面的屄穴操成烂肉,死在楼柯身上。
楼柯在这张床上经历的手段一定要比这多多了,
“事实上,我刚刚在抽屉里找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我想你一定熟悉。”
楼柯眼皮上都是汗,他费力睁开眼睛,在看清男人手里拿的东西之后表情一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