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惊聿垂眸,看向他,然后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同时欺身压上去,啃咬着他的唇瓣。

“好。”

祁遇知道薄惊聿需要发泄,轻轻张开唇,迎接他的到来。

有些人痛苦时,需要安静,但有些人,比如薄惊聿,却需要发泄。

上一世,薄老爷子去世时,薄惊聿就如同一只被困在笼里的兽,浑身透着绝望和无处发泄的暴躁,然后将他压到了床上。

当时,他又惊又怒,觉得薄惊聿太不是东西,薄老爷子都去世了,他还想那事。后来他才从周亦然口中知道,薄惊聿是太难受了,因为这个世上,还算勉强对他好的人又离开了一个。

想到这里,祁遇眼眶一酸,忍不住更紧地抱住薄惊聿,唇齿间发出破碎的shenyin。

薄惊聿身体一僵,接着用更大的力气撞了起来。

五楼主卧的响动,一共持续了三个小时。

等终于结束,祁遇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两条又细又白,如玉雕般漂亮精致的腿更是软得像面条。

薄惊聿赤着身,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看见他眼角染着薄红,如春水般瘫软的模样,小腹猛地一紧。

他没有再进浴室,而是将祁遇放到沙发上,掰开他的腿,闷声不吭地又一次用力撞了进去。

祁遇如同被扔到岸上的鱼,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脸上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不……不要了……”

好酸好麻,感觉自己都被撑开了。

薄惊聿动作又凶又狠,一向寒酷的脸上,泄出浓浓的欲。

他将祁遇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动,同时低头,啃咬着他的胸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