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鹿眸大瞪,条件反射就想跑,可是依旧慢了一步。

薄惊聿长臂一伸,将他压到墙上,狭眸中闪动着暗光,“之前不是还很求知若渴吗?怎么现在有机会了解,反而要跑吗?”

祁遇想哭了,感到薄惊聿的大掌往他衣服里钻,身上的汗毛都齐齐竖了起来,“我错了,我再也不问了。”

他怎么就忘记薄惊聿是个醋缸了呢?上辈子但凡他和薄淮声多说一句话,就会把他按到床上狠狠收拾,没有三天,别想下床的那种。

薄惊聿的薄唇在祁遇脖颈上游移,感受着他肌肤上窜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眼眸轻暗。

“晚了,你已经问过了。”

祁遇:“……”

没别的,就很想哭。

陆行之这个害人精。

觉得陆行之是害人精的不只是祁遇,还包括江既予。

当他被陆行之压在阳台上,发现旁边就是祁遇和薄惊聿的房间,甚至还能听到祁遇两人说话的声音时,他都恨不得把陆行之变成太监。

第二天。

不只是江既予起晚了,祁遇也一样。

当他吃完名为早餐实为午餐时,和薄惊聿从房间出来,恰好和同样刚刚出门的江既予撞上。

江既予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明明是大热天,却还把衬衫扣子扣到最顶端。

看见祁遇,他白玉般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小遇,薄总,早。”

薄惊聿淡淡地点头。

祁遇也和江既予打了声招呼,但没好意思多聊。

都是有伴侣的男人,什么情况下会睡到现在才起来,大家心知肚明。

陆行之倒是挺坦然的,看了薄惊聿,眼中闪过戏谑,“薄总,你脸上的巴掌还挺持久。”

祁遇:“……”

他心虚地看薄惊聿一眼。

其实这不怪他,真的不怪他,他只是被‘收拾’得太狠,无意间挥了一巴掌而已。

薄惊聿淡漠掀眸,“你不也一样?”

陆行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全是爪印的脖子往外晾了晾,“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祁遇:“……”

江既予:“……”

无耻的人见多了,像陆行之这么无耻的,平生第一次见。

他脸上火一样的烧,狠狠瞪了陆行之一眼。

离开酒店后,祁遇和薄惊聿回到庄园。

庄园里一片安静,薄淮声不在,不过在也没关系,他现在又不怕他。

薄惊聿还有公事要处理,冲了澡,换了衣服后,就去了书房。

祁遇昨天没睡好,也冲了个澡后,就跑去补眠去了。

与此同时。

祁家。

云止白面容癫狂扭曲地坐在床上,不停地重复拨打薄淮声的电话。

可是无论拨多少遍,那头只会传来对方电话暂时无法通接的冰冷提示音。

在又一次没有打通后,云止白用力地将手机砸到床上,眼神冰冷扭曲。

从昨天被赶出电视台后,他就再也联系不到薄淮声,就好像他是垃圾似的,被薄淮声给丢弃了。

说白了,雕玉大赛这件事是他提出的,他可以获得名和利,但最大的受益者还是薄淮声。

现在事情败露,他得不到名利,薄淮声也拿不到好处,对于薄淮声来说,他已经没用了。

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的财富曾经差点唾手可得,这让他怎么放弃。

这还不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比赛一结束,他的黑料也被传到了网上,连带着之前换档案的事也被翻了出来,现在所有人都在骂他。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