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聿,你好样的。”

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打过交道,却火药味这么浓。

祁遇不由瞪了薄惊聿一眼,“你干吗?”

说话就说话,挑人家私事说是什么意思?

薄惊聿大掌一挥,牵住他的手,语气懒懒的,“看他不爽。”

祁遇:“……”

有病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陆行之也想去牵江既予的手,却被打开了,顿时也顾不上和薄惊聿斗了,火急火燎的解释,“宝贝,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该死的,这个薄惊聿提什么不好,非要提那一桩事。好

江既予寒着脸,不理陆行之,对着祁遇道:“我也要下去,一起。”

祁遇点头,给薄惊聿说了一声,和江既予结伴去了楼下。

两人一走,二楼就只剩下了薄惊聿和陆行之两人。

陆行之恶狠狠地瞪着薄惊聿,“薄惊聿,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