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热的小缝溢出点点白浊,被鸣玉顶回甬道,本就油润的胞宫装满男精后更像个暖乎乎的套子,插在里面让人不舍得抽身。

“小娼妇被奸爽了,含得好紧,哈啊,噢…骚死了莹儿,睡熟了都舍不得松开。”

许莹朦胧中听见这两人在她耳边淫语,手也被涟之拉到他的性器上揉弄他的龟眼,她轻哼着上下搓捻,酸胀的小腹又因鸣玉极好听的嗓音变得发痒空虚,许莹困极了想睡过去逃避,半推半就地含紧穴道的粗硕轻轻移动。

这样一来只是让鸣玉欲火更甚,他克制着在她体内肏弄,可怜兮兮的肉屄没有一刻安宁,许莹几次醒来又睡着,有时是鸣玉抱着她又在排精,她的唇则被观涟之占着;有时是是她涟之在她身后浅浅抽送,鸣玉在她胸前舔弄乳尖。

说是帮她堵住精液,堵到最后却射得小穴装不下,交合处挂满浑浊白桨,浓精随着抽插而滴滴滑落,两个男人知道该停下来了,否则浪费这样多的精液。

许莹和鸣玉好几日都没能出门,她几乎是被禁锢住,嘴里和小穴永远被男人填满,小腹更是难以平坦,鸣玉一人的精液就足够多,更何况加上了涟之。

她实在气不过,有些恼了,去推鸣玉:“肿了…下面肿了……别顶了。”

鸣玉闻言,从甬道抽离,和观涟之一起望着她那处,连日的奸淫已合不拢屄缝,粘稠浓白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溢,也不知这几日灌了多少进去,白浊和发红的阴唇相衬,看起来真是快被肏坏了。

“莹儿。”鸣玉俯身亲了亲那处,这次说什么也不舍得继续了,观涟之也将汁液淋漓的鸡巴从她手中拿出。

两人抱着她去洗干净,鸣玉找出许莹上回用过的双头阳具,堵住她下面的小口,还给她上了药,让她好好休息。

这下子许莹总算能踏踏实实安稳睡个好觉,她是肉体凡胎,也不似鸣玉那样欲念远超常人,接连数日的交欢让她累极。

观涟之在一旁看着她的睡颜,道:“忘了她尚是凡人,不应如此折腾。”

鸣玉不答,他也有些累了,抱着许莹一同入睡。

入夏的那一阵雨已过,这几日外头都是晴朗的天,夫妻两人再睡醒时,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何时分,暖阳从窗外洒落,水榭上粉白相映,荷花正盛。

许莹睡饱了,去找紫婵吃了些东西,回房时鸣玉也醒了,恹恹靠在床边向她张开怀抱。

“身上可好了?”确保她下身不再肿痛,鸣玉放下心,却难以展颜道,“如今你已有了旁人,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你们?”许莹将脸靠在他怀里,如实道,“自然是你,你是我夫君,涟之也很好,但他不是我夫君呀。”

说到此处她才发现真人不见了,于是在房内四处张望,鸣玉察觉到她为另一个人牵挂,心中不安又酸涩。他垂着眸子,十指和许莹扣在一块儿,轻声:“莹儿碰碰我。”

许莹按照他的意思用手摸他,从精致的脸到胸口都摸了过去,但鸣玉并不能满足于此,他扯开胸口的薄衫,躺在床上,吐息中点点莲香。

“想要莹儿入我……”他说,“后面也很想莹儿。”

其实不是这样,他只是想到这件事是莹儿和他做过的,而观涟之没有过。

鸣玉躺在床上,已张开双腿,粗硕的性器顶在空中被冷落,许莹将手伸到他那处,用他的前精当作润滑,挤入他的后穴。

“夫君也发骚了,想被肏了。”许莹本是不忍心的,一想到鸣玉这几日和涟之欺负她,才狠下心,手指在份外紧致的肠壁抽送,鸣玉颤得厉害,墨发垂在脸庞,压抑着:“唔…对莹儿发骚了,莹儿不喜欢么?嗯…嘶……”

后穴的酥麻到底不一样,鸣玉的性器愈发坚硬,他用力把玩着巨硕的肉屌,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