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灼热的屌具被塞到许莹的掌心,她跪坐在床上,眼前是朦胧人影,只有手上粗硬的鸡巴和她的脸越靠越近,有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逗留在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嘴,将肥硕的龟头喂了进来。“分出来这是谁的鸡巴了?”

从头顶传来的嗓音,清冷好听,听不出情动之意,这是鸣玉还是涟之?许莹真的无力分辨,唇肉都被嘴里的肉屌奸了一遍,她费力地嗦着鸡巴,两手将两根鸡巴的顶端挤到一块儿,舔完嘴里这个,又吃含另一个。

“骚不骚,舔龟头舔得一直摇屁股,从前怎么不知莹儿喜欢这样?口水都流到鸡巴上了……”鸣玉摸着她的头顶,眼睁睁看着许莹陷在这情欲中,他刻意压抑的嗓音让许莹什么也听不出来,更别提口中还有散发着男人腥膻味儿的肉蛇,只想一直含在嘴里舔弄。

“唔……嗯……”

她吃鸡巴很少往下舔,因实在吃不下去,多数时都在吮咂怒涨的鸡巴头,脸上的两根都挂着她的唾液,许莹将两处龟眼儿抵在一起,自己的舌尖挤入中间,可以同时蹭到两个男人的孔眼。

“噢……”鸣玉垂眸看许莹认真吃阳具的骚浪模样,鸡巴硬得厉害,有了和谢琅磨鸡巴的经验,他不断往前顶,和观涟之的肥屌挤弄,观涟之曾在他的记忆中看到过这些,但他原本还是不大习惯和男人这样接触,转念一想鸣玉本是他的一瓣莲叶,这才坦然接受。

鸣玉就更无负担了,他本就是为交配乱交而存在的,男人的屌具顶端又红又硬,挤在一块儿又有肥润的肉感,只觉畅快:“舒服死了,莹儿用力抓我的鸡巴……嗯……噢,舌头插在中间了,嗯嗯啊……好爽,马眼好爽……”

许莹的舌头在两个湿润的孔眼中插弄,时不时分开其中一根塞入口中用舌尖往里顶入,紧小的孔眼被舔进去,头顶的男人总会忍不住发颤。

“唔……这根是涟之的对不对……”她松开龟头,任由那淌着腺液的马眼碾在她的面颊上,“涟之哥哥喘得好骚……”

观涟之初次尝试,自然觉得刺激,他又不想就这样被许莹笑话,索性坐在床上,扯开她的长裙,将她那张湿漉漉的穴对着他的肉茎。

鸣玉眯着眼道:“莹儿吃鸡巴吃爽了?骚嘴认得出鸡巴,小穴认得出来吗?”

方才天旋地转的动静,许莹只知道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哪里分辨得出耳边是谁的嗓音、身边是谁的怀抱,她心底害怕,想从穴眼儿旁的性器逃离,却是被更快地撕开衣裙,锦服成了几片破布挂在她身上,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她的双乳被男人的手掌把玩,许莹颤抖着在男人怀里挣扎:“认不出来了……不知道,夫君,涟之……不要掐了,奶子、要到了……”

观涟之握着性器在她的穴口轻蹭,之前还未射出的精液此刻让他的囊袋暴涨,浑圆两团挂在屌具下方,欲求不满的性器也比寻常更粗壮,许莹吃不下去,鸣玉轻啧一声,将脸埋入两人交合处。

莹儿的肥屄上挂着汁水,小孔已经和另一个男人的龟眼儿磨了无数次,只是太大了无法吃下去,他是最不舍得莹儿受苦的,想到这里,漂亮的眉毛轻轻拧在一块儿,鸣玉握着观涟之的性器稍稍分开些,好让他含住许莹肿硬的肉粒。

“呜呜……是夫君在舔,夫君好会舔屄,好美……舌头裹住了……嗯……”她竟然靠这个认出了鸣玉,自然也知晓即将进去自己身体的是涟之,夫君帮她舔屄却是为了将她的小穴送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许莹的脸烫得要命,子宫深处都发痒,可却因紧张将穴口收得更紧。

如此一来,肥圆的顶端更塞不进去,鸣玉将许莹的穴缝细细舔吃,她才抬起腰身要迎合,那粗圆的东西肏进去一小截她就挣扎着往外抽离,兴许是当着夫君的面被人操弄还是太羞耻。

眼见这丰淫的蚌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