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修竹般的手指已捂住她的双唇,不待她反应,粗硕忽而插入。

性器不知何时怒涨,饱满的龟头在满是精水的穴里强硬地顶到底,黏腻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肉蛇。

想肏坏她,肏烂她,让她再也看不见别人,永远留在他身边…鸣玉第一回在脑海中产生如此可怕的念头,他想把许莹压在这房内一直交合肏穴,直到她的子宫被肏成完全契合他的形状,掩盖掉旁人留下的味道。

许莹根本不曾回过神,半裸的身躯反弓过来,已跪在床上被他入到了底。

“呜……喔……”撑痛让她本能地挣扎,可嘴巴被紧紧捂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太深了!这个姿势又实在撞得用力,许莹无法忍受,余光见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她不免惊恐地发抖,在胞宫里驰骋的性器仿佛要将她顶穿,午后刚交合过的身躯此刻被夫君肏弄几下也忍不住抽搐着到达极乐,鸣玉对她的身子很熟悉,心知她已承受不住,肉冠子填满胞宫还没操两下她就丢了身子。

怎么这么没用,这样骚软的屄被随意抽插两下就丢了,难怪和旁人欢爱也舒服,是不是那人的鸡巴也将她肏美了?

鸣玉自虐般地想着那些细节,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动怒,浑然不曾留意许莹两股颤颤差些晕过去,她背上凝了些汗珠,宫口本就狭小,被粗暴地奸淫只会收得更紧。

肏惯了屄的人,如今却无法想象许莹如何与旁人弄穴,他松开手,两手握着她的腰亲口问她:“莹儿…才操两下就发抖了,被他操也会这样用子宫夹着鸡巴么?抖得好厉害……”

许莹还未来得及说话,鸣玉的一只手却忽然摸到她的小腹上,对着她柔软凸起的地方重重按了下去。

本就被肏透了的胞宫隔着层薄薄的肚皮颤栗,被鸣玉按住后仿佛一个油套子任人搓揉。

“啊啊啊!呜呜……别……”要说出口的话变为纯粹的哭泣和求饶,许莹想求他不要按着那里,只是为时已晚,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流泪半伏着身子。

本就软嫩的子宫被这样按住,好似抓着她的宫腔在贴合肥硕的鸡巴,每一处的软肉都覆在他的龟头上,鸣玉也差些喷精,薄唇贴在她的肩膀轻吻,湿濡缠绵。“莹儿和我做更舒服吧…噢……又把骚水喷到马眼里了…脏马眼又被莹儿填满了。莹儿身上也很香,好喜欢,我心中只喜欢莹儿,不要看别人好不好、啊、好紧…莹儿以后只看着我……”

许莹已经不知他在说什么了,恍惚中意识到他在动怒,腹部的手掌还在用力按压,配合着他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她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哭泣也不似往常般伴随着娇吟,这回是真的在哭,听起来甚至撕心裂肺,像是真被人按着强奸。

鸣玉的理智已全然消散,交合处的白浆点点滴落,四溅在大腿上,沉重的拍打声混杂在许莹无力的哭泣中。

她哭得凄惨,鸣玉心里也不好受,明明他是那个先偷欢的人,他自认为他的身体很肮脏,但若是莹儿,她和旁人有了首尾,在他心里依然美好,比过去更高不可攀。

他用力按下她的胯骨,在她盆腔内喷出灼热的精液,不断亲吻着她:“莹儿不要找他了好不好…我也可以让你舒服,我会比他更好,你想怎么样都好,你也玩儿我,想打我骂我也好,肏我后头也好,不要找他,不要喜欢旁人……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没、没有。”许莹终于挤出两个字,她想说自己不曾喜欢旁人。胞宫内的鸡巴虽在排精,丝毫没有软下去,喷精时龟头比方才更肥硕,挤得她丧失了辩解的能力。

鸣玉插进来时就感受到里头还有旁人留下的精液,他恶毒地想要那人去死,想独占许莹的身躯。

他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排精后依旧昂扬的性器继续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