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许莹支支吾吾道:“没什么。”
她已和鸣玉彼此承诺绝不欺瞒,可这样的事究竟要怎么说出口,难不成要告诉鸣玉,方才她和一个只见了两回的男人在道观奸淫了身子,那真人还是精怪,和他颇有渊源。
许莹不知从何说起,鸣玉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他和观涟之是真的不一样啊,这张少年面容更年轻秀丽,流露出的冷意也不叫人那样害怕,鸣玉一向是最好说话的。
“莹儿,”他抱着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许莹细声道:“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在道观里……”
道观?遇到什么道人了?鸣玉起初想到的就是这个,因那雌雄同体的狐妖也是道人,他心中一凛,细细观察者许莹的面庞。
娇艳的脸上不似受惊,倒泛着潮红,眼中也闪烁着餍足后的异光,那些吃了鸡巴尝过精液的女人也会有这样的春色满面。
鸣玉指尖微颤,扯开她的衣领,雪白香肩上爬满男人的指痕与吻痕,斑驳往深处去。
他脑中一声蜂鸣,坐在原处久久不动。
“莹儿……”鸣玉垂眸,不敢去看她的脸,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你不过是去了趟道观的功夫,是谁哄骗了你。”
许莹看他还算镇定,将要开口解释,鸣玉却忽然压上身来,毫无章法地亲吻她的耳根、脖颈,一边解开她的轻衫,似乎要把她身上那些印子都遮掩过去。
他低着脸,眼眶早已红了,怒意和痛意掺杂在一块儿,原来这就是她平日的感受么?
可他半点没有快感,只有痛苦和惊惧,莹儿是如何做到面对他的背叛还耽于其中,连这方面,他都不如她、亏欠她。
正因此,鸣玉连质问与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没骗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想起观涟之一本正经问她能不能顶进身子的模样,许莹甚至有些羞红,鸣玉听出她话语中的回味之意,打断她还未说出口的话,“你愿意?你……他很好么?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许莹发现他的奇怪了,她更关心鸣玉的感受:“夫君生气了吗,当初你说可以容许这些事,我才……”
他何止是气,怒火中烧恨不能杀了对方,可鸣玉自知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发作。
心痛与惶恐反复着,他最清楚许莹的脾性,她不会随随便便就与人勾搭上,要不是那人巧言令色引诱了她,要不就是许莹对那人也有一丝好感。
这是鸣玉不能接受也无法面对的,他含糊地说着不曾动怒,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
光洁白皙的身子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两个乳尖还不曾消肿,腰间的指痕刺目,他一下子就想象出莹儿被那人掐着腰身固着屄穴一下下如何凿弄。
鸣玉强颜欢笑:“莹儿舒服就好。”
许莹当他是真心话呢,羞涩道:“舒服呀,夫君真的不气?”
“不气,但下回要告诉我。”鸣玉不知自己是怎么答出了这话,莹儿说舒服,他不得不忍着心痛往更坏的地方想,“都弄进去了? ? ”
许莹听惯了他说露骨的话,此刻难得内敛,她一时没明白:“嗯?”
鸣玉问不出口,手掌向她身下掰开她的双腿,目光所及之处,就连大腿内侧也满是齿痕与指痕,也不知两人有多么缠绵,以往丰润紧闭的阴阜此刻微微红肿泥泞,肉蒂都不曾软下去。
“呀……”许莹知道他在问什么了,“都射进去了,鸣玉,你松开我,得洗出来。”
欢爱时虽说了什么受孕之类的话,可她不想当真怀上观涟之的孩子……那只是助兴罢了。
“好。”
鸣玉嘴上答应她,解开腰带,将她背过身去,自她身后牵住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