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低劣的卑鄙小人”

观涟之被打得偏过脸,愣了好一会儿,再抬起脸时,面上似霜如雪,冷意让许莹吓在原地。

他并非动怒,静默许久,才道:“我来找你,本想劝你二人分开。他从我神魂中剥离,生出的情丝反倒影响了我。”

“不过,看来你们二人是分不开了。”观涟之冷声道,“我陪着你们纠缠下去,倒也不错。”

32 交配

许莹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只本能惊恐,可这样狭小的地方,她又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只好被困在观涟之的怀里,试着推开他,他却不知在她耳旁说着什么。

没能将两人分开,反倒是扭捏的氛围让气息相融,可许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她急红了眼。

观涟之原本没想做什么,只打算将事说清楚,可见她如此抗拒,他隐隐不快。

“早已掐灭的情丝,因他倾慕你而再生,你可知其中利害?”他道,“一体化生,连带我也对你……”

“别胡说了!”许莹不去看他,“太荒唐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儿,你走吧,我只当今日不曾见你。”

她哭得这样惨,还想着家中夫君,观涟之冷声:“你打算和他百年同心,也不想想能否忍受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当初他下凡本就是为了消厄,若不与人交合,他会剧痛难忍,难不成你一辈子守着他?”

“若不然,你猜他此刻在做什么。”

窗外雨幕不停,狂风又起,鸣玉不能归家,在书院能做什么?

书院里有那两个漂亮端丽的夫子,这样让人心悸的天,谁知三人能多淫乱。

以往这些事,许莹心中是隐约酸涩的,只是快慰占了上风,不去细想。

今日听观涟之说了这些,她本就害怕,又想到鸣玉在书院里不晓得在肏哪一口骚屄,心中的委屈比以往放大了数十倍。

她又要哭,观涟之没经过这样的事儿,只生涩地放缓声调安慰:“你也明白这对你不公。”

观涟之哪里知道,这种时候往往是不能哄的,越哄越哭得厉害,果不其然许莹伏在他怀里,眼泪落个不停。

哭得发软,对他也没那样抗拒,两条原本推搡他肩膀和胸膛的胳膊,这会儿搭在他肩上,垂了下来,指尖泛着淡淡的粉。

“用不着你说…”话至一半,她仍觉得这姿势不妥,从他怀里想出来。

观涟之没拦着,只是也没放多久,又抓着她的双手圈住那细细的手腕,禁锢在她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面色实在正经,语声清冷,不似有什么旖旎之思,仍在好心劝解:“我不说,你岂不是要继续受这委屈?如今你不舍得他死,和他分不开,我也一时半刻离不开你,自然不想你伤心。”

许莹急道:“你缠着我做什么,修道之人,去清修就好了。什么情丝情根,离了人还能死不成。”

她自认这话有理,观涟之瞥她一眼:“此刻让你与鸣玉分开一年半载,你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