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清茗。

“清茗阿姊,你受累了。”苏樱雪命踏雪端了干净的水,而她则是用浸湿的帕子,一点点擦去阿姊的脸,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帕子,又给她擦去眼睛的面粉。

苏樱雪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司徒清茗,红了眼眸,是她没用,护不住阿姊。

苏樱雪和踏雪两人一左一右扶起司徒清茗,往清茗阿姊的房间去。苏樱雪命人请了大夫,她则守在司徒清茗的身边陪伴。

直到大夫确诊,开了外用的药膏,苏樱雪亲自给司徒清茗上了药膏,她才安心。

因为大夫说,以司徒清茗的样子,眼睛的红肿还需休息一两日。苏樱雪便向赛委会打了申请,请求等司徒清茗的伤势好转的两日后,再举行比赛。

好在,组委会不知是为了堵住幽幽之口,还是为了让她们组不再追究楼飒的胜之不武。最后,还是同意了申请。

苏樱雪一直在房中给司徒清茗端茶送水,照顾她直至入睡,才从她房内离开。

回到自己的厢房时,苏樱雪刚走进屋,便觉屋内昏暗。

“踏雪。”苏樱雪下意识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第94章 苏樱雪忽得摸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暖暖的,热热的。

“踏雪?”苏樱雪又喊了一声,屋内已经没有人应答,四周安静的可怕,一片黑暗。

此时明月躲在云层中,便是月华也全无。这黑暗冷寂的感觉,苏樱雪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怎么她房中一个人都不在?

楚星沉被锁着也这般乖?一声也没有声响,莫不是她今日回得太晚,楚星沉已经睡着了?

那些伺候和看守的人呢?都去睡了?

一阵冷风自身后吹来,冬夜的寒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苏樱雪总感觉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幽深地凝视着自己。

苏樱雪莫名的心中感觉有些害怕。她还是壮着胆子,一点点往内室的方向摸去。

直到摸到床畔边的桌案上,她想伸手去摸桌案上的火折子。

摸着摸着,苏樱雪忽得摸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暖暖的,热热的,有点像是什么?

她还没摸出来,下一秒,就被那只手拽住了手腕,一个大力,被手的主人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床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