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劲儿还是有,只是贺景枫凶巴巴模样吓唬人,“再哭,给你丢外头雪地里去。”远和恩一吸鼻子,求他,“不丢。”他目的达到,又去亲人嘴儿,阴茎在湿软紧穴里捣,“疼的地儿都好好亲了,哪儿还疼呢,你再喊疼,就是唬人,得挨罚。”

远和恩搂紧他脖儿,给他弄的哼哼的,还得求他甭罚自个儿,泪珠子还没落,就给贺景枫舔了去。

好一通折腾,贺景枫酒早醒了一半。

一壶酒,十安楼里捂着带回来,就让他吃着了这口惦记三天的肉。

折枫05

一场生日宴,各怀心事的人不少。何容珍贪杯喝多了,醉得厉害,都不晓得咋回的贺宅,再一睁眼,就是陈妈的一张慌张脸了。

她睡意正浓,眼一阖要睡回去,偏陈妈不让,拉着她手腕子,声儿听着怪着急,“太太!甭再睡了哟!出事儿哩!”何容珍头一偏,笑着,“能有什么事儿,梁玉芳冲进来了不成?”

“不是啊,我的好太太!”陈妈牙一咬,瞅了眼房门,趴到何容珍耳朵边,不知嘀咕了什么,何容珍扭头眯着眼,“睡了?”

陈妈以为她醒了,正要细说,何容珍一笑,“啥睡了啊?陈妈,我这会儿要睡,你甭闹我。”

陈妈急得不知怎样才好,索性心一狠,掐了把何容珍,“咱少爷和和恩他……他俩睡了哩!太太你咋还能睡,还有心思睡?”

何容珍心一跳,睡意消了大半,从床上坐起来,“你说谁?”陈妈晓得她全醒了,“我去少爷屋里没见着人,以为是昨儿个搁外头朋友家宿,便去西偏屋叫和恩,谁想帐子一掀,咱少爷搁被窝里……”陈妈有些脸烫,说不下去似的,“露着肩头哩。”

何容珍心一沉,颤了声,瞧着陈妈,“他俩人儿……”陈妈晓得她问什么,点了点头。

“把门给我关好。”何容珍登时睡意全消了,边吩咐陈妈,边去柜前拿衣裳,素色的天蓝纹旗袍,透着澄澄的亮,她心里头突突的,手指头和掌心全是汗。

临到西偏屋,她站定,吩咐陈妈:“去要些热水来。”推开了西偏屋的门。盆里的碳燃了一夜,这会儿只能灰了,何容珍瞧合起来的床帐子,颤着手一掀。

只一眼,她就瞧清了贺景枫,站不住似的,她死攥着床帐子,给了他一巴掌。陈妈端着水正进屋呢,瞧见这幕,险些端不住手里头这盆热水。

远和恩是个像孩子的,痴的,自个儿儿子哪都好好的,四年没在她身边长,想起那回远和恩唤他哥,是谁要跟谁睡,何容珍全明白!背过身,她晓得贺景枫醒了,缓了语气,“陈妈端了热水来。”

这一巴掌打得可实在,见屋里只有他俩,贺景枫才龇牙咧嘴的搁远和恩面前喊疼,他睡人,自然是不怕何容珍知道的,也不怕挨打,就是想讨些远和恩的心疼哩。

软帕浸了热水,又拧干了,贺景枫低头给他擦腿根里的脏东西,远和恩果真心疼他了,摸着他的脸,给他吹气儿,“呼呼”的,真傻。

贺景枫昨夜缠着人弄了半宿,穴口的精擦了,露出红肿的穴肉来,还有白肚皮儿,一片斑驳的痕迹留在上头,贺景枫仔细擦干净儿了,才给人穿衣裳,盘算待会儿挨完打,得去买盒消肿膏来。

面上手指头印儿越来越显,远和恩直觉贺景枫待会儿还要挨打,心里藏不住话,难受着问他,“你待会儿是不,还要挨打哩?”他说“挨打”两字的时候,重重眨了下眼儿,好似这顿打现在就要落他身上,贺景枫瞧着笑,“你咋知道?这瞧着又不笨哩。”

远和恩才不管他笑话自个儿,他心里头是觉得贺景枫坏,可也没想他挨打,垂着眼睫毛,心疼劲儿全写脸上,瘪着嘴,“能不能不挨打?”

“不能。”贺景枫让他睡被窝里头,压低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