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痴迷。
他长得很漂亮,却不是阴柔的那种漂亮。
桃杏般的眼睛黑白分明,像太阳底下熠熠生辉的黑曜石,像山林溪石上流淌过的泠泠清泉。他也很爱笑,对长辈时笑得乖巧讨喜,路见不平时的笑容满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对沈意时带着些慵懒嫌弃,鲜活生动,光润明亮。
若陆观南是一张苍白、暮气沉沉的泛黄画纸,那么少年便是上元夜的烟花一样明媚夺目,瞬间使画纸生花,满是锦绣成堆。
短短几日,不知多少个时刻,陆观南都想将他捉起来,锁起来,不让他对别人笑,那样的笑容,只该属于他一个人。
陆观南看了许久,也想起了很多往事。
八年过去了,原本变得模糊的凌纵的脸,被眼前这张好看得过分的脸取代。嬉笑怒嗔痴怨,千百种神态,点点滴滴浮现眼前,陆观南竟觉得愈发生动,他不由地喉结滚动,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柔软如云。
这个人正是色彩分明。
陆观南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