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2 / 2)

的道具,原书中原主给胡乱丢了,但凌当归以防万一,将书信藏了起来。

嘉成帝颤着双手,如同对待珍宝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泛黄的纸,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不由地眼眶湿润。

没错,这是茜娘的字,是她的笔墨!

她垂危之际,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阿纵。她嘱托孩子习文习武,端方尊礼,也盼望他健康平安,一生顺遂。

末尾晕染墨迹,应当是一滴泪。

嘉成帝甚至能想象出她当时病体羸弱,却还坚持着伏案笔书,满心牵挂着顽皮的孩子。

嘉成帝心口泛痛,肩上的伤也作疼,将书信放下,浑身抖得厉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了这封书信,也并不能说明他就是阿纵,难保不是假扮。

“其实父皇心中想什么,儿臣都知道。”凌当归见他脸色软和,显然受了这封信的深切影响,思路不那么顺畅了,他我按照计划继续道:“父皇看低了儿臣。经历了流放与造反,生死一线,儿臣早就不是当初只知贪玩的祁王世子了。”

嘉成帝压根没料到他这么一番话,一时之间怔愣无语。

凌当归垂眸,带着不屑的笑意:“公贵而无嗣,太子非太子。”

嘉成帝瞬间攥紧拳头,“你怎会知道?朕已号令所有人,不准走漏一个字!”

“父皇,”凌当归觉得好笑,“我们从雁州打回清都,您做的哪一个决定,儿臣不知道?您的哪一个将领,儿臣不熟悉?当时您还会与儿臣商讨军情,怎么现在,却藏着掖着?”

没待嘉成帝说话,他便自顾自道:“父皇一生英明,怎么就信了那乌塔骗子的话?一天了,将吉祥、琼绿都叫走,再遣人悄悄地观察我,结果让您失望了吗?”

凌当归口齿清晰,竟把嘉成帝问住了。

“”

凌当归再饮一口酒,坦坦荡荡:“父皇的疑问,我可以解释。东宫的这些宫女优伶,一者,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皇后娘娘整日想着安排太子妃,我烦得很,正好可以堵她的嘴。二者,是为了故意膈应陆观南的。”

嘉成帝眉头紧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