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方成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开门见山，大意是想跟赵伯商讨赊几斤茶叶。

等他把茶叶卖出去后，他再把钱还上。方成希望赵伯给他的价格比市场价低一点。

赵伯刚从霜凌臣那儿得到尽量答应方成一切要求的应许，别说低价卖给方成了，就算免费也没问题。

但为了方成别多心，赵伯没当场点头，而是说需征求霜凌臣的意见。

等方成离开后，赵伯拖了半个时辰才去回复方成，翌日就命人将一个十斤装的茶篓送了过去。

第三日，方成带着瘦猴又出了一趟门，过晌才回，一回来两人都呆在房里不出来。

夜里，西院传出浓厚的茶香。

赵伯陪着霜凌臣散步路过西院门口，霜凌臣嗅到异常驻足停下。

“这是，在干吗？”霜凌臣看了眼西院，转头问赵伯。

赵伯难得有答不上来的时候，如实地摇了摇头，“老奴不清楚。听家仆说这两日二人早出晚归，还去公厨讨了张吃饭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