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如纸。 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陈晚月穿着一身单薄的病号服,站在门口。 她大概是听到了消息,自己从医院跑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嘴唇干裂,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绝望的质问。 她听到了。 她什么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