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他瘦了太多,也憔悴太多。

江时言甚至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手腕上,还缠着一圈浅色的绷带。

“你还想说什么?”

“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就是以后不能再做剧烈运动……”

“周以怀。”

江时言打断他,眼底情绪复杂,“你做这些,到底想证明什么?”

证明他知道错了?

证明他有多后悔?

还是证明他可以为她痛不欲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