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椅子上的衣服旁若无人一般往自己身上套。
“肖沛,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巴巴地守在你这边,前些天和你说话都他丫的放屁了,老子咸吃萝卜淡操心。”
程越正准备踹门走开,老爷子扶着老太太急匆匆推开门就往里面走。
身后跟着袁多多和肖灏。
肖家大少挑起挂在眼前的一缕发丝,闲庭信步般走向程越,顺带着抛个眉眼,灿若桃花,风流自成。
“阿越,这次我不辱使命,冒着被肖沛扒皮抽筋的危险告密了一把,你说你该是怎么报答我呢?要不,来个以身相许?”
“肖灏,你应该感谢你这个告密告得很明智,你弟弟要是今天回了家指不定就吐血身亡了。”
“程越,不要这么说嘛,医者父母心,要留点口德。”
“对于你们姓肖的人来说,口德这个字太贵重。”
“阿越,不管怎么样,这次,你可是欠我人情喽。怎么样,我们肖家今年为你创收贡献不小吧?”
“肖沛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幸福?”
“我是觉得他投错了胎。”
“这样说我多伤心。”
肖灏捂着自己受伤的小心肝儿虽然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担忧还是落在了程越的眼底。
两个人一前一后跟着走进病房。
解决了肖沛的事情,程越这次终于是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兀自走出病房,把那一室的关心和温暖留给肖沛,回到办公室一身的落寞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