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沐浴露,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肖灏,眼神瞬间就冰冷得如同蒙上了一层千年寒冰。

这一看又让肖灏禁不住一哆嗦,想挠头又不敢抬起手来,暗自腹诽,祖宗,我又怎么得罪了你。

“肖少可以回了,对于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肖少不会是这么玩不起的人吧?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游戏而已。”

“你的意思是?”

“两个寂寞的人相互的一场慰藉。”

肖灏看着程越倚在床头漫不经心的弹着身上看不见的尘埃,直接炸毛,抓着头发来回地踱步,恨不得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再将他就地法办了。

肖灏耐着性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肖灏不怒反笑,微微弯来冲着程越笑得一脸无害。

“程医生不提醒我倒是还忘记了,为了服务好你,肖某的手机钥匙钱包都已经丢在了酒吧,我现在倒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望程医生收留。”

“狡兔三窟的肖大少还怕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碰到如此赏心悦目的顾客,我还真是觉得这么走了太亏了。”

说完肖灏一

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看这程越,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打定了主意是要死皮赖脸和程越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