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视线中的男人已经十分自然地在光头男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长腿一翘,骨相深挺的寒容没有丝毫动容,一如既往地狂桀,毫不客气。

黑眸掀起,丢给她一个淡然自若的眼神,长臂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姿态慵懒痞冷。

“他挡道了,请他让一让。”

宋阮倾:“……”

这是请?

这位太子爷的请,还真是别具一格,和他的人一样霸道。

很快,酒店的安保人员上来了,看着眼冒星星的光头男,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宋阮倾。

不是说被骚扰了吗?

这怎么已经上升了?

宋阮倾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安保人员。

盛时庭却一点没把几人放在眼里,眼尾上挑着瞥了一眼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