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顾迟玉露出痛苦的神色,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脱下了贞操带,也不会有自慰的惩罚,可是大张着被固定住双腿的姿势,让他完全没办法靠摩擦腿根来缓解情欲,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甚至更加敏感,可这反而变成了更糟糕残忍的惩罚,淫荡的肉体无限逼近着美妙的绝顶高潮,却好像永远无法达到。

贺棠甚至残忍地在距离肉穴极近的地方放了一只震动的按摩棒,近到几乎就要贴到身体上,敏感的身体甚至能察觉到按摩棒震动时带起的,极其细微的气流。

他不断地挺起小腹,狼狈扭动着身体,试图贴上那根淫具。

甚至脑子里都被那不间断的嗡鸣声填满了,被蒙住眼睛只能感知到黑暗的一切,却不断地幻想着被淫具狠狠肏弄的极乐快感,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自己登上高潮。

好像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就可以抵达他心心念念的绝顶高潮。

可是他被禁锢得如此紧密,一丝一毫也无法一动,永远和震动的淫具隔着一线距离,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永远无法得到,这样残酷的绝望让男人的身心受到更大的刺激,甚至更加饥渴地泌出腥甜的淫汁。

虽然解开了高潮的限制,却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无法释放的淫虐放置。

好想,好想要。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啊。

淫荡不堪的身体狼狈扭动着,他从未如此渴求着贺棠的爱抚,哪怕一点点也好啊,他愿意为那一点点的快乐做任何事。

可这样的意愿并不被接受,毕竟贺棠想看到的,就是他这样痛苦压抑的样子啊。

凄楚的眼泪流了满面,视线的剥夺除了让身体更加敏感渴切,也让感知上的时间近乎被拉长到无限,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苦闷呻吟声在寝宫里不断响起,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贺棠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办公,打开的门可以清晰听到传来的,连绵起伏的啜泣哀吟。

他可怜的哥哥,什么时候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呢,以后或许连梦境中,都会是被完全控制住,剥夺一切自由和权利的样子吧。

顾迟玉哭叫呻吟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有没有做那样被控制拘束的梦境,没有人知道,毕竟连顾迟玉本人的记忆里,也只剩下那个被绝望、焦躁、还有侵蚀身心的痛苦渴望填满的夜晚。

而等他在一片熟悉的情欲燥热中醒来时,代表着残忍控制的阴蒂环已经重又将他封锁住。

可是还没有尝到一点点快乐啊,大概这样也会被贺棠认定为是一次“释放”吧,想着或许之后就要忍耐这样苦闷焦灼的日子十多天,甚至更久,男人的眼眶便忍不住湿润起来。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按到小腹上,那里已经鼓起可怜的球状,顾迟玉迟缓地感知到膀胱里的混杂着难堪快感的酸胀,水流挤压着幼嫩的腔体,让身体渗出忍耐的汗水,也渗出淫媚的情欲。

明明只是尿液而已啊,顾迟玉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已经完全被贺棠调教成胡乱发情的骚货了,连这种地方都不知廉耻地臣服于欲望。

“小肚子鼓得好厉害,我带哥哥去排尿吧,顺便用一下新到的道具呢。”

顾迟玉心里一颤,但也只能被贺棠抱着前往了。

“哥哥以后都要用这个排尿哦。”贺棠指着新到的便器。

中间的卡槽正好嵌合着双腿张开后,肉穴卡进去的姿势,顾迟玉不再被允许自主排尿,而是要靠便器的吮吸方式排出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