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里细细的金属棒被抠下来甚至光是这个抠弄乳孔的动作就足以让顾迟玉爽到双眼上翻了。
这样淫乱的身体,简直天生就该被他玩弄。
乳孔被松开的一瞬间,细白的奶水便喷涌而出,贺棠掐住乳肉,将整个肥软红肿的嫩果含进嘴里。
他咀嚼着满是馨香气的乳珠,甘甜的乳汁好像取之不尽,哪怕顺着喉咙不断下咽了,也还是会更快地填满唇舌。
舌尖抵着乳孔吮吸的动作,伴随着奶水的喷出,好似将顾迟玉的魂魄都吮吸出来,咀嚼后吞咽下去一般,快感被拔高到更为夸张的等级,男人疯了一样的哭叫呻吟着,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被拘束的手脚都只能极小范围移动,却还是扯动地镣铐不住作响。
可是快感有多强烈,苦闷和压抑便会翻倍地填满身体,毕竟他已经完全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啊。
顾迟玉哭到不能自已,他想恳求贺棠放过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行,不要再舔舐那里了,可混乱崩溃的身体甚至连维持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量也没有,他像那种最低等,被玩弄到脑子都彻底坏掉的性奴隶一样,只知道流着涎水不断呻吟。
被拘束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明明被玩得快要疯掉了,依旧只能温顺地袒露着一切。
等贺棠终于满足地放开被吮咬得熟烂的双乳时,床榻上永远温柔顺从的美人已经混乱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吐着舌尖狼狈地流着口涎,身体痉挛到停不下来,淫水一股股往外喷出,夸张到从贞操带里满溢出来。
贺棠愣了下,甚至有些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刺激到高潮了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到达绝顶了吧。
他把贞操带解开,手伸进去摸着泥泞一片的肉穴,确定阴蒂环仍旧好好地束缚着这具身体,这才放下心。
看来只是过于兴奋的假性高潮而已,哥哥的乳头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么。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仍在失神中的淫艳美人,好可怜,被吮吸奶头就崩溃到要死掉一样,可是被开发过的胸乳已经变成只要感知快感就会不断涨奶的骚浪存在了,以哥哥这样一直在发情的脆弱身体,大概每天都至少要被吮吸一次奶水吧。
最恐惧的事情注定要填满之后活着的每一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发生,甚至还要主动捧着奶子祈求他来吮吸,每一次恳求都会在心里痛苦地纠结过无数遍,难过到要哭出来吧,可还是没有办法呢,这样濒死的折磨每天都要发生,真是,太可怜了。
贺棠耐心地等着顾迟玉慢慢恢复过来,假性高潮并不会有真正释放的快感,或许反而还会让身体更加空虚,总之,哥哥脸上仍旧是充满了压抑隐忍的淫媚表情。
“接下来是惩罚环节了,”贺棠轻快地笑了笑,“高潮和排尿二选一,很简单的惩罚呢,哥哥可以自己选择要哪一种。如果要高潮的话,今天的排尿权利就被完全剥夺了,要挺着肚子忍耐一整晚,到明天才能排出一半呢。如果选择排尿的话,那哥哥就要放弃接下来一次的高潮机会了。”
贺棠装模作样地算了算:“哥哥今天已经偷偷高潮了一回,再加上这次被扣除的一回,已经有两次了啊,那至少半个多月都不可以再高潮了哦。”
可是,今天的那次怎么可以算作高潮呢,顾迟玉苦闷得几乎落泪,算上这些天的忍耐,如果再半个多月无法高潮的话,岂不是有快一个月的时间都要一直在忍耐和压抑中度过了?
光是想一想那样的生活,燥热憋闷的身体就忍不住要瑟瑟发抖,完全被绝望填满了。
所以,没有太多的犹豫,顾迟玉就选择了高潮。
这完全是贺棠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古怪地笑了笑:“那今天的时间内,我就会把哥哥的高潮限制关掉了。”
他轻轻揉了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