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尔带老人家去看一眼,对她心情上也有帮助。”
送谢杳到门口时,值班护士笑着说了一句。
谢杳低声道了谢。
推开门时,这间单人病房内的灯还是暗着的,老人家还在睡觉,呼吸很浅。
她足音很轻的走到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坐着,偶尔趁着时间还早处理下公司的事宜。
就这么一直坐着,直至窗边渐渐出现一丝光亮,她才缓缓起身走至窗边,看着城市天际线处的那一丝鱼肚白,轻轻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换下病房内的空气。
听见床上的一些动静,她立刻回首看过来。
“阿杳,阿杳,是你吗?”老人家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听见谢杳的小字儿,估摸着现下意识是清醒的。
谢杳连忙走至床边,坐了下来: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