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但偶尔洋洋洒洒照进的?浅金色光束还是落在了他身上。每每在纸上画她时,那常年坚持锻炼的?坚硬臂膀上,筋脉都再次突起, 从臂膀延伸至小臂。
他在纸上落笔时的?一下?一下?, 时轻时重, 抽离时也干脆, 不留多余的?墨点。
谢杳甚少锻炼,更没做过模特,一个姿势一直维持着, 短短十分钟,她就已经开始撑不住。
身子虚浮在半空,安全感的?缺失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抓着秦鹤川,但他像是故意使着坏似的?,反倒按着她的?小腹推着她。
怕向后倒去,谢杳也想不起要抓着他,只随手就抓起了旁边的?物件儿。
秦鹤川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腹不给她抓,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阿杳喜欢我画的?这些画么?”
他滚烫的?气息还故意灼在颈间,像是非要得到她的?回答。
谢杳微微仰起精致的?下?巴,漂亮的?眉微微蹙起,眼尾流下?一滴生理?性泪水,却?还是倔强道:
“画的?还行?。”
她不答喜不喜欢。
秦鹤川埋在她优越的?颈间,低低笑了声。
“阿杳。”
“……嗯?”
“阿杳。”
“阿杳。”
“我们?一直在这里好不好?永远永远。”
秦鹤川冷沉眸色中藏着翻涌的?占有欲和?欲.望,眼神掠过她白皙皮肤,漫长的?时间下?,画画的?动作?不停,试探着她保持一个姿势的?极限,直至那双雾蒙蒙的?瞳孔涣散失焦,画纸被浸湿,他才终于停下?。
画,作?好了。
谢杳浑身一颤。
她已经没有意识去想这个问题,维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她整个身子都颤抖着,涣散的?瞳孔彻底失焦,落在墙上的?画上。
记忆被强制唤醒,在她感受到眼前被当作?模特画画的?体验时,又想起了画上的?每一幕,甚至,也想起了那时刚和?他确认关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