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切终于停止,桌上的?颜料却?不知何时被倾翻,如水流般沿着桌面向下?淌落,落在地摊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谢杳整个身子都软绵无?力,只能由?着他收拾。只是就连这样,秦鹤川似乎也觉得不够完美。
他又将她整个人抱起,带着她站在地上,从身后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带着她去回忆自?己作?画时想到的?每一幕。
“阿杳还记得这上面的?场面么?”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灼得她粉白的?耳泛起一片红。
“我帮阿杳回忆下?好不好?”
“是在你的?书?房,在那紫檀木书?架旁……”
谢杳的?后背被他紧密抱着,极烫的?温度灼着她全身,她清泠如雾的?眸子静静看着眼前这幅画,很快,就想起了什么,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片绯红。
“别说了。”她红唇艰难吐出这句。
下?一秒。
他又开始画了,甚至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在新的?画纸上画。
谢杳受不了这刺激,身子下?意识地往前倾,纤细手指覆在了眼前的?自?己上。
看着这一幕,秦鹤川眸底霎时深暗了几分,由?着喉底溢出一声低笑,阴沉缠腻:“阿杳。”
“看来你也很喜欢呢。”
“这里墨色是不是应该更重些?”他诱哄着。
“不……”
“你可以的?。”
*
一切结束时,谢杳弯着身子躺在了桌上,乌锦色的?墨发四?处散开,胸口处伴随着还未平稳下?来的?呼吸剧烈起伏。
她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也困乏,只是看见秦鹤川半裸着上身,宽肩窄腰的?似乎又在画作?,艰难地哑着嗓唤了声:“清越。”
男人抬眸望了过来,神色恢复素日的?沉冷平静,眉眼间却是吃饱餍足的柔和。
“我困了。”她想回去睡觉,但怎么走回去实在成了难题,干脆交给罪魁祸首。
秦鹤川放下手中的画具,缓缓折了回来,将她抱起,不知道在哪开了门,进了这收藏阁里的?休息室内,他低声问:“洗个澡再睡?”
谢杳已经累到极致,不想动,听到他这句问就想摇头。秦鹤川了解她,知晓这爱干净的?性子醒来后怕是受不了一身粘腻额汗和?水,还有旁的?。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直接抱进了休息室里的?浴间内,全然无?先前那般强势的?模样。
眼下?一切结束,他满足了倒是知晓了收敛,谢杳已经没力气去说什么。
等洗了个热水澡,她几乎是立刻就将脸蛋贴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睡得安稳。
很快,宽敞的?室内灯光重新暗下?。秦鹤川也跟着躺在了床上,将她整个人拥着,温热干燥的?大手力道很轻在她优越精致的?蝴蝶骨上抚摸着。
看着她身上自?己刻意留下?的?一个又一个印子,他幽暗的?眼底划过丝满足的?笑意。
不愿意又如何,他只要好好护着这张脸,她就会一直被他诱惑,愿意停下?来。
昨夜他们?做到清晨时才终于停歇,谢杳本就疲惫至极,醒来时又处理?了工作?又一直想着秦鹤川的?事情。如今再做数次,她困乏得几乎沾床就睡,也不在乎体内舒不舒服了。
她这一觉睡得久,几乎是睡到了第二天的?八九点才起来。
秦鹤川也没打?扰她,整个过程内就一直躺在床上拥着她,即便早已休息足够。
谢杳醒来时,人还有些迷糊,等缓过劲来吃下?秦鹤川喂的?餐食,慢慢恢复些力气后,不知为何,她身子和?精神上都有些贪图眼下?的?日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