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后来谢杳才?知道,因为他是闰年二月最后那天被丢在了孤儿院门口。编号229,就是他的名?字。
她听见莫叔和父亲说,这个孩子哪都好,人也聪明,就是怕养不?熟,要不?要换一个。
她知道父亲也有考虑的,但是她拒绝了,她想?要让秦鹤川留下。
可如今,什么都和他有关,或者说,他为什么偏偏是秦岳的儿子?
默然许久,再回?神时,是佣人敲门进来。
“秦先生说新?学了点东西,想?给您看看。”
安静数秒后。
谢杳敛了敛眸,轻声回?了句知道了。
并未停留多久,她向那间金屋走去,等进了门,就看见男人坐在窗台边,上头还?有张白色小桌和一堆小工具,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地?毯上是被肆意摆放的古董和宝石,还?有些玉饰。
见她来了,秦鹤川从眉骨至眼?底都泛起了一层暖意,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随着谢杳渐渐走近,那双眼?里也清晰倒映出?她的影子。
“阿杳。”
“看这是什么?”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串项链,上面用着金丝镶满了红色的古董宝石,在午后的阳光下,透出?格外艳丽的火彩。
谢杳认真研究了片刻,随即,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语气清和的问:“你自己做的?”
秦鹤川微微抬起精致的下颌,神色间似有些自豪:“嗯。”
“喜欢么?”
“好看。”
其实他们都知道,她向来不?爱浓墨重彩的装饰,只是雀在讨主人欢心罢了。
谢杳到底没?将刚得知的消息展露出?来,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