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秦鹤川眸色微暗,冷白修长的手指逐渐向?下探去。等?到一切水到渠成时,他不紧不慢地将衬衫上的刺绣领带解开,覆在了谢杳那双雾蒙蒙的眼上。
第一次这样,谢杳本能紧张了瞬,攀在他肩上的手抓紧了那极薄的衬衫,直至上面出现皱痕:“秦鹤川!”
“嘘,”男人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阿杳别怕,相?信我。”
“会很舒服的。”
他是刻意哄着的声调,又缓又轻,谢杳脑袋紧贴着真皮的座椅上,乌黑的长发四处分散开,半遮半眼间,有?几缕紧紧贴在她精致的面容上,衬得本就古典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惑人感。
谢杳倒不担心他会让自己不舒服。
她只是被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没什么安全?感。
但事情?好像正如他所说,眼睛看不见,其他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就连前期的准备都是,她永远不知道秦鹤川下一步会落在哪里。
太过刺激,引得她不住的颤栗。
但舒服吗?
谢杳忍不住咬了咬唇,失声叫了出来。
“清越。”
但想起眼下的场地,又将下一声硬生生吞了回去。
“阿杳在怕什么?这里没有?人,可以放开些。”耳旁是秦鹤川低哑磁性的笑?声,灼得谢杳的耳垂红得欲滴血般。
逼仄的空间,更加难以言说的位置,还有?被放大的粘腻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谢杳的感官。
*
夜正浓。
老宅的灯光尽数暗下,环境幽暗深邃,除了微起的寒风外,几乎听不见旁的声响。
而无人知道的地下车库内,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忽然?抓住了前座位的安全?带,揪着的力道很紧。
一切结束时,谢杳意识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的主卧,又是什么时候洗的身子。
车厢内的体验太过刺激,但环境到底不如主卧宽敞,她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还时不时抖着,一被放进温暖的被窝内就不想动弹。
替她整理好新换上的睡裙和被子,挡住白皙皮肤上深深浅浅的靡艳痕迹,秦鹤川却并未留下,而是安静的来到了一楼酒柜前。
他随意披了件黑色丝质浴袍出来,像是感觉不到冷般从柜中拿出了瓶最烈的酒。
昏暗的灯光下,柜面折射的光衬得他眉骨间素来阴冷的情?绪都淡了不少,显得沉静、难以琢磨。
他端起酒,漫不经心的喝了起来。直至三杯入口,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沿着喉结向?下滑落,埋入半遮掩的胸膛中。
“你在做什么?”
安静的空间内,谢杳的声音忽然?响起。
秦鹤川有?些迟钝的抬眸看了过去,神?色沉静的注视着站在通往二楼楼梯上的纤细身影。
见他没说话,谢杳足音很轻的下了楼,伴随着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线,最先撞入视线的,是他冷白的皮肤下可疑的红,紧跟着的,是那只修长的手上还端着的酒杯。
看着桌上被开盖的烈酒,谢杳蹙了蹙眉:“不是不能喝酒?”
秦鹤川低眉:“睡不着。”
“喝了几杯?”没想过这个回答,谢杳抬脚走近,漫不经心地从他手中接过酒杯,将开了封的烈酒重新封好,放回柜中。
“三杯。”空气中静了几秒,才?响起了答案。
谢杳眸底闪过一丝讶异。
她知道他喝不了几杯,这样浓烈的酒,三杯已足以让他醉过去。
“是不是我做错了,不该动阿杳的酒……”沉默间,小心翼翼的声音忽然?自耳旁响起。
谢杳定定看着他。
她面